畢竟他被養在宮裡,似乎沒什麼正當名目,若是什麼都不做,只養尊處優地白吃白喝,他自己也無法忍受。
「那爾西願意幫忙真是太好了,我看到那些東西就覺得很頭痛呢。」
被指為沒有能力處理政務,月退不但不生氣,還因為那爾西同意協助而甚感欣慰,皇帝不求上進成這個樣子,作為臣子的人只怕很困擾。
「為什麼我以前在當替身,現在還是在當替身......」
你這句自言自語聽起來很無奈呀。就算是替身,也是個皇帝,以前只是亮相用的吧,現在要變成很實用的皇帝了,感覺有進步嘛!如果讓你參與政務不就是把權力交給你了嗎!這搞不好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當然,不包含我。
「我想留下來看那爾西怎麼處理這些檔案,可以嗎?」
「不可以!就跟你說要開會了!你想缺席幾次?你知不知道因為缺乏你的決定,很多事情吵來吵去都沒辦法有結果!」
「那我直接決定就好了,又為什麼要開會......」
「因為你必須聽取大家的意見再總結出你比較能接受的方向啊!討論不就是為了聽聽看別人有沒有更好的點子嗎!」
「所以我必須去聽你們吵架。」
「不是吵架,是開會討論!」
月退啊,你還是上進一點吧,不要當個不成材的皇帝,作為你的朋友,看你這個樣子,我覺得十分憂心。
「那爾西,那我先走了,要好好養身體喔。」
盼來盼去,大家終於盼到了他這句話,感覺彷彿過了漫長的心理革命,儘管沒做什麼,卻覺得好像很累了。
「嗯。」
那爾西平淡地點頭,雖然點頭的同時還在拆封公文,看起來就是沒有說服力。
我也要走了啦......我可以走了吧?可以吧?不行嗎?
「範統,那就麻煩你了。」
麻煩我什麼?我早說過了我沒有答應!月退!喂,你們不要走啊,不要關門!
由於離開的時機沒抓好,便面臨了這樣被迫留下的窘境,範統維持著注視關起門的狀態,覺得背後那爾西看過來的目光有種嚴重的帶刺感。
「你可以離開了,留在這裡沒有意義吧?」
那爾西的逐客令下得非常快速,感覺他應該很希望範統識相一點,快點離開。
不用你說我也會自己走啦,啊,不過暉侍的遺願......說來說去,那聲對不起好像還沒完成?難得有獨處,似乎機會難得?但暉侍又指定要用說的,這好像很難耶......
「我是要走了沒錯,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可以命令你一件事嗎?」
噢不,又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