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古青煙冷笑著問。
古青水驚懼的看著古青煙，她覺得古青煙簡直就是個魔鬼。
“你既然那麼想嫁進寧王府，那麼……我就徹底的斷了你的念想，你說，寧時會娶一個毀了容的女人為妻嗎？”古青煙笑著問。她輕笑著說著殘忍的話，神情冷漠又殘忍，比兇神惡煞喊打喊殺的惡人還要可怕。
她渾身散發出一種冷酷無情的氣息，讓人從心底升起恐懼。
“你瘋了，你毀了我的臉，祖母和我母親是不會放過你的。”古青水恐懼的反駁，一步步的朝後退。
腳下踩到一個石頭，腳一扭，身體一滑，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古青煙在瞬間已經逼近到了古青水跟前。古青水想要站起來，可在她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古青煙突然跨坐在了她的腰身，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地上，一隻手拿著鋒利的小刀晃著……
“你……咳……你放開我……你不能毀了我的臉……你不能……”古青水哭著喊著。
“你都能毀了春意的臉，我為什麼不能毀了你的臉？”古青煙冷冷的問。
“她……她只是個奴婢，是個下人……”古青水哭著說。
她毀了一個下人的臉又怎麼了？
京城那些千金小姐，動不動就杖斃丫鬟婆子，她們比起來，她只是毀了春意的臉而已，根本就不算什麼。
“下人難道不是人嗎？下人的命難道不是命嗎？”古青煙突然憤怒的吼著古青水。
她到現在依然接受不了豪門貴族把普通百姓和下人當畜生一樣，想殺就殺，想虐待就虐待……即使是一個卑賤的下人，也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活著，好好的活著……
“下人的命本來就不是命。”古青水哭著說。
古青煙看著古青水，都到這個時候了，她依然認為她沒有錯。古青煙手上拿著的刀突然就貼在了古青水的臉上。
冰涼的刀突然貼在臉上，讓古青水的身體瞬間繃緊，渾身發寒。
“大姐姐，你放心，很快的……我只在你臉上劃一刀，只是一刀而已，不過，大姐姐，我這一刀……要從你的左臉劃到你的右臉，從鼻子中間劃過……大姐姐你放心，即使我在你臉上劃一刀，比起春意的臉來說，也好太多了，春意可是整張臉都毀了。”古青煙輕輕的說，一邊說一邊拿著刀尖在古青水的臉上輕輕的劃動著……
“求求你，不要……不要……”古青水哭泣著求饒。
突然，古青煙聞到了很奇怪的味道。
好像是騷臭的味道。
騷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