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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虛回去後,就發了高燒。
這一晚他不知道夢到什麼,等他醒來,他感覺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體內空蕩蕩的,一絲真氣都沒有。
呼吸變得極其急促,體力近乎見低。他好艱難地走出門,幾乎匍匐在門外的溝渠邊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面色蒼白,嘴唇薄的一絲血色都沒有。
一雙眸子,原本清澈如水,現在也變得毫無生氣。
水中的影子產生變化,嘴角勾勒出一絲邪魅的笑意。
“啊。”
白子虛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此刻被嚇得往後挪了一步,不敢再看水裡自己的影子。退這一下,也榨乾了他所有的力氣。
“師弟,你怎麼了?”
張若虛從隔壁走出來,將白子虛扶起。
白子虛艱難地道:“師兄,扶我回房間。”
張若虛連忙照他的話做。
靠在房間石榻的牆體上,背後絲絲清涼,讓白子虛清醒許多。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生出重大變化。
然後體外一股暖流進入經脈中。
他知道張若虛是以自己苦修的真氣替他療傷。
白子虛心中一暖,他道:“師兄,你暫時不要運功給我療傷。”
張若虛停止了輸入真氣,問道:“為什麼?”
白子虛道:“你的真氣很是霸道,我的經脈承受不住。”
張若虛疑惑道:“怎麼會,你的修為明明比我高啊。為何你的經脈承受不住我的真氣。”
白子虛道:“你修煉的是先天氣功,霸道異常,如果不是你每天砍伐石竹,強健體魄,你身體早就不堪重負了。”
“難道我修煉的功法真的和你不一樣。”張若虛不由疑惑重重。
白子虛道:“你不用操心這件事,修煉先天氣功對你有益無害,只要你堅持每天砍伐石竹,直到進入能神魄離體的出神境界,便不會有隱患了。”
張若虛道:“那你是怎麼回事?”
白子虛道:“沒什麼事,只是練功出了一點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