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寺的僧人沒見過佛,在他們心中,了悸便是佛,他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季寥言出如山,天音寺的僧人很快接受,開始忙碌起來。
而小青、白素素都被僧人請走,今日前來的高人眾多,恰好有擅長製作仙衣的修士,現在她們正好去量體裁衣。
只是兩女多少有些懵,卻也不想拒絕,如在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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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書道:“這就將她們追到手了?”
季寥道:“不然你以為呢?”
天書道:“我還以為會有很多波折。”
季寥道:“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另一件事,天人劫因我而生,那麼這個世界同我做夢是不是本質上是一樣的。”
天書道:“我明白了,你修行心魔大法提過,夢境未必是虛,也可能是另一個真實的世界。所以這個世界既是一場夢,也是一場真。”
季寥道:“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夢境因我而生,我才該是主宰,幹嘛我要被所謂的情劫牽著走。”
天書一怔,說道:“這一點,我確實沒有想到過。”
季寥道:“弱者服從規則,強者制定規則。我早該明白這個道理的,但現在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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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寺裡內裡外都掛上大紅燈籠,而季寥立在洞房之外。
那一盆金風玉露,如今正擺在門外,已經開花。
“兩位娘子,我可以進來了麼?”季寥悠然問道。
大門開了一條縫,漏出小青的一絲面容,她道:“我姐姐說,要你作一首詩才肯放你進去。”
季寥灑然道:“什麼詩?”
“就此情此景,你即興賦詩。”小青道。
季寥微微一笑,信手抄來一首,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