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青年除了作為殺手之外,明面上還有一個身份。
青年道:“還是繼續說那一幅畫,我請那位自在庵的修士取走畫,然後讓她走在河岸邊,我看見了畫在水中的倒影。僅是匆匆一瞥,因為我若是多看一眼,那個人便會找到我。說實話,那幅畫很特別,也讓我意識到這個目標將是多麼難殺死。”
“那是怎麼樣的一幅畫?”
“我不擅長畫畫,但畫上有一首詞,我念給你聽,你見了這詞,便等於見了畫。”青年於是將那首詞念出來。
片刻過去,淡漠聲音繼續道:“這個人若是如詞中表達的那樣,確實很可怕。詞中所謂‘二更雲,三更月,四更天’,實際上是消除塵唸的修煉過程。終而太上忘情,如散盡浮雲的天空,唯有皎皎孤月。難道他修行的功法是那部傳說中的劍經?”
青年道:“這得等我跟他交手之後才能徹底確認。”
“這個訊息確實很重要。因為他若是修煉了那部劍經,也意味著他在青玄的地位很微妙,而且那部劍經若無太上道宗的太上感應篇打底,便如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根本比不得太虛神策。”淡漠聲音道。
青年道:“該說的我已經說了,現在我該走了。”
淡漠聲音道:“風煙。”
他有些欲言又止。
青年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失敗不是壞事。但是,沒有會喜歡失敗,而且總有人要贏的,我不希望別人贏我,你清楚的。”
“現在我總算明白為什麼你修行殺生聖經到如此高深境界後,還沒有發瘋。”
青年沒有回話,直接離開密室。
“你本來就是個瘋子。”淡漠的聲音飄蕩在密室中。
…
…
白衣女子有些好奇,她來到塵世中,對她美貌好奇的人多不勝數,但敢到她跟前說話的,這人算是第一個。
因為她修行的道法,自然會讓她有一種脫俗超世的氣質,凡夫俗子,是不敢到她眼前來的。
“我知道你不認得我,但我認得你傘上的畫,因為這是我畫的。”季寥很直白的開口道。
這打消了白衣女子的疑慮,更讓她倍增好奇。
她買這把傘是受朋友所託,但見了這把傘的畫之後,便覺得很值,因為作畫之人絕對是個得道全真。只是她想不到,自己買走傘沒多久,就遇到了作畫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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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同道中人,恕我眼拙,此前沒看出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一敘。”白衣女子灑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