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秋道:“沒。”
“怎麼會,難道她一點都不把我放在心上。”鏡子裡的人影居然放聲大哭起來。
素秋面色古怪的看向季寥。
季寥拍了拍鎮魔鏡,說道:“別哭了。”
他心裡也納悶,莫非這鏡子還是他這肉身母親的愛慕者。
季寥一拍他,這鏡子裡傳出的哭聲反而越響亮了。
季寥頓時有些無語,這鏡子剛才跟他鬥法時,被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都沒有哭,現在居然哭得像個孩子,令人覺得好氣又好笑。
“你再哭,我將你丟到糞池裡。”季寥漠然道。
這話果然很有殺傷力,鏡子立時止住了哭泣,道:“士可殺,不可辱。”
季寥道:“你現在連人都不是,更不能算士。”
“我都不能算士,現在那些大儒就只能算泥塑木雕。”鏡子道。
季寥笑道:“莫非你還有什麼來頭?”
“現在大涼皇帝的帝王學還是我教他的。”鏡子道。
季寥道:“那你還跟官府作對幹什麼?”
“我原先也是人,變成現在這鬼樣子便是他害的。”鏡子恨恨道。
季寥不置可否道:“你雖然有些能耐,但要做天子的對頭,好似還有些不夠看吧,他為什麼要害你?”
鏡子道:“自然是為了驚鴻。”
素秋忍不住一笑道:“可我師伯真的從來沒提起過你。”
鏡子不由又哭了起來。
季寥淡淡道:“我瞧你樣子,做人的時候也該是個男子,哭哭啼啼的哪裡還像一個大丈夫,換做任何一個女子,只怕都不會喜歡你這種人。”
“你懂什麼叫情麼,像你這樣的人,只怕也不會有女子喜歡你。”鏡子反駁道。
女郎也被鏡子逗笑了,說道:“喜歡他的女子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