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道:“南山之南,希望你能快點,別到時候只能去收屍。”
季寥不欲跟她多說,對佛屠子道:“我們走。”
慕青淡淡一笑,任他們離去。
貓兒猶豫了一會,居然跟著季寥走了。
慕青臉色不由一變,暗道:這人真的是木真子不成?
白山見慕青出神沉思,問道:“尊主,麻衣怎麼辦?”
麻衣已經白山黑水制住,所以進入大殿到現在都沒能說話。
慕青似乎因為貓兒的事,有些意興闌珊,說道:“別讓他再跑了。”
…………
離開北山後,佛屠子認認真真對貓兒施了一禮,說道:“今日全靠北落師門,我們才得以周全。”
血傘道:“和尚,我瞧你一點都不害怕啊,冷汗都沒出。”
佛屠子正色道:“面對那個女魔頭,我是汗都不敢出。”
血傘莞爾一笑,說道:“這個笑話可不好笑。”
佛屠子沒有繼續接血傘的話,而是對季寥道:“尊主,我瞧她先前對你是有殺機的,要不是北落師門,恐怕讓你玩的便是另一個遊戲。”
季寥頷首道:“不錯,今次是貓兒救了我們。”
他深知慕青的喜怒無常,稍有不慎,他們一個都別想活著出去。
他又對貓兒道:“貓兄,無論如何,我都很感激你一直以來的幫助。”
貓兒擺擺爪子,似乎在說,讓他不用在意。
它眼神一如既往的無牽無掛,和慕青多年的交情,也是說斷就斷,絲毫不拖泥帶水。
季寥頗有些羨慕它的無羈無絆,可自問現在的他,還很難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