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爺如此認為,那妾身也無可奈何。”張氏恨恨不已的說道。
雲重沒好氣的甩了甩袖,直接把徐媽媽提了出去,然後命人把她揍打了一頓,直接扔出了雲府。
這一打,幾乎把徐媽媽的大半條命給去掉了,被扔出的時候右腿已經被人打折了,是雲沛涵派人把她接回到了住的地方。
揚嬤嬤直接把剩下的幾千兩銀票眼都不眨的給了徐媽媽,然後不屑的說道:“徐媽媽,我勸你一大把年紀了還是不要亂折騰的好,要不然就不僅僅只是折一條腿而已,拿著這些錢好好地生活,別再瞎折騰了。”
徐媽媽拿著得來不易的銀票,心裡自是暗恨不已,不過她恨的最多的還是張氏的狠辣無情。
徐媽媽拿著銀票,雖狼狽可還是揚著高高的頭顱道:“不牢你費心了,我有分寸的很。”
揚嬤嬤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帶著人離開了。
翌日的一大早,張氏入佛堂靜思的訊息還是如一陣風一樣的傳遍了整個雲府,府中之人私下裡都在傳張氏是否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才會被關入佛堂裡靜思。
雲府的佛堂,說是佛堂,實則是囚禁府中犯了錯的女主人,如若不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一般情況下根本就不會被關入佛堂裡面去。
因張氏入了佛堂,下人看雲玲燻和雲尚岑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不過雲尚岑畢竟是府中唯一的嫡子,加之深受雲重的疼愛和倚重,所以面上也不敢對雲尚岑如何。
聽聞張氏入佛堂的訊息,雲尚岑直接找了雲重。
書房內,雲尚岑朝雲重跪下,道:“父親,兒子今日來不為旁的事情,就是想知道母親到底犯了何事,以至惹得父親勃然大怒的把她請到了佛堂去。”
雲重執筆頭也不抬的在宣紙上奮筆疾書,半刻鐘左右,他才抬起了頭,沉聲道:“你來是想為你的母親求情不成?”
雲尚岑垂頭道:“兒子不敢,若母親做的事實在過分,父親把她請入佛堂中也是情理之中,可若母親都沒做什麼就被父親請到佛堂中,那這罪罰就有些重了。”
雲重擱下毛筆,道:“尚岑,你是嫡長子,老夫對你寄予了厚望,花費了精力培養你,希望你將來能夠成為國之棟梁,所以老夫不希望你目光短淺的只侷限在後宅的這片小小天地裡。”
雲尚岑目光閃了閃,道:“兒子省得。”
“老夫對你母親做出這樣的選擇,自有老夫的道理,這事你就別攙和了,好好地準備一下,老夫已經在朝中為你謀了一職位。”
雲尚岑靜默了一下,道:“……是。”
雲尚岑還未求情,就被雲重給請了出去。
雲尚岑臉色有些陰鬱的退出了書房,剛回到檀嫻院,雲玲燻便腳步匆匆的迎了上來,急道:“大哥,爹爹那兒怎麼說?”
雲尚岑低聲道:“回去再說。”
雲玲燻跟在後頭,隨雲尚岑進了屋之後,急迫的問道:“大哥,到底怎麼樣了?母親怎麼無緣無故的就被關入佛堂了?”
雲尚岑搖了搖頭,他也摸不清頭腦。
“大哥不是去找爹爹了嗎?”
雲尚岑擰著眉,道:“父親不希望你我插手母親入佛堂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