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息怒,奴婢這就把地打掃幹淨。”那小丫鬟嚇得瑟縮不已,戰戰兢兢道。
“廢物!我檀嫻院養你這樣的廢物做什麼?滾,給我滾。”張氏波及怒火道。
“夫人饒命啊,奴婢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請夫人再給奴婢一次機會。”那小丫鬟哭著求饒道。
“滾!再不滾我要了你的命。”張氏怒道。
“是,夫人。”小丫鬟哭著離開了。
雲玲燻腳步匆匆的迎了上來,急道:“娘,女兒聽說你被父親奪去了管家權,這都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事情變成了這樣子呢?”
張氏一臉的陰鬱,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道:“進屋再說。”
雲玲燻也不敢這時候再觸張氏的眉頭,所以乖乖地跟在張氏的身邊進了屋。
張氏對守在門邊的丫鬟道:“不管誰來,我都不見,好好地在門邊守著,不得讓任何人靠近這邊。”
“是,夫人。”兩名模樣兒精緻卻板著個臉的丫鬟齊聲應道。
屋內,雲玲燻急忙問道:“娘,爹爹怎麼把你的管家權給收回去了?”
張氏倒了杯水一飲而盡,隨手把杯子給砸到了地上,伸手指著雲玲燻的額頭,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你父親現在被蘇娘那狐貍精迷的都快與我們母女二人離了心,現在一個賤婢說的話都比我這個繼妻說的話還要有分量,這都沒有證據呢就直接判了我的死罪,也不想這十幾二十年來是誰為他付出最多。”
雲玲燻委屈的摸著被戳疼的額頭,低聲道:“娘,這是怎麼一回事?”
“還能是怎麼一回事?還不是林嬤嬤那蠢貨下藥的時候給人發現了,發現了也就發現了她竟然不跟我說,害我今日被害的措手不及,再加上你父親被蘇娘那狐貍精迷的七葷八素的連誰是她的繼妻都給忘了。”
張氏一腔的怒火無處發洩。
雲玲燻急道:“這不可能會被發現啊,靜安師太當日把這藥給女兒的時候,她就說過此藥加在吃食中絕對是無色無味,任何道具都查不出來的,縱然爹爹他們懷疑祖母連日做噩夢是有人在暗中下毒手,但也絕對不會找到證據來的。”
這才是讓張氏最生氣的地方。
張氏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仰頭一飲而盡,氣道:“別說了,你父親現在算是跟我離了心,我說什麼他都不相信,別人隨口胡謅的他反倒信以為真了,都是蘇娘那狐貍精。”
“那娘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這次是我們失策,反倒為陳氏那賤人做了嫁衣裳了,不過想奪了我的管家權也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