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周長青『露』出苦澀的笑意,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畢竟,獨孤長老也是逍遙派的重要人物。有些遺憾,看來只能繼續留在心裡。
“不過,我可以把鴻蒙劍給你。”許是擔心周長青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諸葛鴻還刻意補充道,“就是獨孤師叔從鴻蒙淵取出來的鴻蒙劍。”
“這……是真的嗎?”周長青跟在獨孤長老身邊整整五年,自是清楚此劍的分量。未曾想,有朝一日,他能有繼承這把劍的機會,“師父他,沒有將此劍帶過去嗎?”
諸葛鴻搖了搖頭,又喝了一杯酒,才緩緩開口,“獨孤師叔去世之際,將此劍交給了我。他,若有機會,可將此劍轉贈有緣人。我想,這最合適的有緣人,肯定是你。”
有熱淚即將奪眶,周長青背過身,用食指使勁按壓太陽『穴』,才拼了命的將眼淚『逼』回去。他起身,單膝著地,向諸葛鴻行了最大的江湖禮,“諸葛兄,此恩永生難忘。”
“哎呀,你我之間不必這樣。”諸葛鴻趕緊將周長青扶起,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交代道,“當年,你我二人情同手足,若非突遭橫禍,也不會到今日才重新有聯絡。”
“我何嘗不想聯絡你,但又能有什麼資格聯絡你。”周長青憋了許久的心裡話,終於在此刻噴薄而出,“我,就是罪人,是逍遙派乃至整個武林的罪人。”
十餘年了,對周長青而言,道義有多重要,這份自我的罪惡感就有多沉重。甚至,當金葉子拼死廢掉他的武功時,他得到的是灑脫,是解脫,是救贖。
“罷了,鐵刀門已除,往事不必再提。”二十年前,諸葛鴻與周長青都是意氣風發的青年,為了各自的理想邁開走向逍遙派的第一步,誰能想到,二十年後會是這般模樣。
“瞧瞧,你一話,大家便都不高興,該罰。”三清又給諸葛鴻斟滿酒,“三杯,我可數著。”他伸出右手,比劃著數字三。
“成成成,師兄,今日你做東,你了算。”諸葛鴻扯出笑臉,連著將三杯酒一飲而盡,臉上浮現出微微醉意,“你可給我記著,下次,我非得灌醉你。”
“來呀,誰怕誰。”三清一邊嘲諷,一邊又給諸葛鴻倒上一杯酒,“這周老弟大老遠來一次,不容易,今你可得多喝幾杯。”寥寥三兩句,竟將之前沉悶的氣氛一掃而光。
周長青也被三清輕快的語氣感染,一邊喝著酒,一邊開口請求道,“三清兄,這幾日你可有時間,替我教一教郡主基本功吧。我擔心掌握不到力度。”
“成,正好我閒來無事。”三清舉杯,與周長青輕輕碰杯,“不過,我可話,我只負責一部分。你這當師父的,可不能完全袖手旁觀。”
此時,疲勞過度的嘉怡,正躺在床上酣然大睡,完全想不到接下來在逍遙派裡,會度過一段怎樣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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