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呀!爹爹,你想一想,這可是逍遙派的大日子,我怎麼能缺席呢?”嘉怡鼓足勇氣,趁熱打鐵,準備一舉攻略上官丞相。只要他肯點頭,那可真是萬事大吉。
“不是不准你去,只是,你的孃親尚在病中。嘉怡,到底是孃親重要,還是師兄重要?”面對嘉怡的不懂事,上官丞相的眼眸裡,有一層看不見的灰濛。
是了,丞相夫人還在病中。想到這裡,嘉怡心裡一沉,便也不再任『性』地開口。丞相夫人常年體弱,而今年的冬天,來得似乎比往年更早一些。氣溫驟降,她那單薄的身軀,自然是扛不住寒冷的刺激。
老『毛』病上,平添新疾。丞相夫人便只能臥病在床,偶爾天氣晴朗時,也只能在走廊上緩慢地走上兩步。連常年服侍丞相夫人的侍女,都深感患病的程度嚴重。
“爹爹,我知道了。”嘉怡實在沒有辦法,將天清看得比丞相夫人更重要。這種時候,她便特別容易心生怨念,倘若,家中有個兄弟姐妹,或許,會有人分擔一把。
“有時間,別到處跑,留在家裡,陪陪孃親,可好?”上官丞相微微側身,無奈地嘆了嘆氣,對嘉怡,他可真是束手無策。
“咦,爹爹,你怎麼知道……”嘉怡立刻捂住嘴,生怕因一時口誤,而主動向上官丞相說出偷偷溜出去的秘密。然而,當她低頭的那一刻,便也全然明瞭:她的腳上,還穿著一雙沾有飄雪的男士長靴。
正當被抓住現行的嘉怡以為,上官丞相會由此而對她發一通脾氣時,門外響起太監們尖銳且刺耳的高音:“太子殿下駕到!”尾音被人為地拖長,似擔心無法在第一時間傳入上官丞相耳裡。
“呀,昭文哥哥來啦!爹爹,我能去看看嗎?”昭文太子的突然出現,算是將嘉怡從水深火熱的不安中解救出來。有他在,上官丞相便不會講怒氣當場發作。不看僧面,至少也得看佛面。
“說過多少次,現在不可以再這麼稱呼。”上官丞相狠狠地拍了拍嘉怡的腦袋,一臉嚴肅。“你也不是小孩子,該懂的基本規矩,不能忘。”
上官丞相說得沒有錯,但嘉怡一時激動,便將太子殿下四字拋在腦後,又用回曾經最熟悉的稱呼。好在,這一聲親暱,沒有被其他人聽見。當昭文太子見到上官丞相與嘉怡時,她的稱呼是隨了大眾,“參見太子殿下。”
“丞相大人,郡主,不必多禮。”較之以往,昭文太子已然成為十五六歲的翩翩少年,一雙劍眉,在儒雅的氣質裡,平添幾分王者霸氣。監國已有三年,他不再是當年乾淨如白紙的掛名太子。
“太子殿下,是有何事?”上官丞相將昭文太子請入書房後,方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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