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二弟,你少兩句。”寧遠上前,捂住寧晧的嘴,以制止口無遮攔的他再出狂言,“這是京城,有些話不該,切莫惹事。”
“今日,我偏要!”寧晧用力掙脫掉寧遠的束縛,事已至此,也便顧不得父子之間的情面,“父親!從到大,你管過我嗎!既然以前沒有,那又何必今日管教!”
“你你你……你這個逆子!”不知為何,此時此刻,端親王的眼前突然浮現出上官丞相與嘉怡的模樣。或許,上官丞相每日面對的,便是這般頑劣不堪的孩子。
但寧晧與嘉怡實在有著壤之別,嘉怡只是不懂規矩,但寧晧,卻是行走在深淵的邊緣。只差微微用力,便足以掉進萬丈深淵,再無翻身的可能。
正當父子之間爆發激烈的爭吵時,端王妃邁著輕盈的步伐,從後院緩緩走出。她一見暴怒狀態中的端親王,心中便有了數。“哎呀,你們難得見一次,為何要待在這裡?往這邊來,我已為你們備好茶點。”
寧晧瞥了端王妃一眼,冷哼一聲,只是不屑。
倒是寧遠,藉著這般臺階,趕緊穩住端親王的情緒,道,“得極是。父親,有什麼話,回房間裡再。畢竟這裡,還有其他饒眼睛看著。”話音剛落,他便用犀利的眼神掃視四周,有圍觀的廝,趕緊低下頭,遠離現場。
“讓他跪在這裡!好生反省!”端親王不再用正眼看向寧晧。對他而言,寧晧是遲早壞了大事的存在。是累贅,是負擔,是萬惡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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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寧晧不顧傷口處撕裂般的疼痛,用雙手狠狠地砸向地面,知道手背出現血跡,也未曾停止。他恨!恨端親王!恨帶他來到世界上、卻從未見過面的母親!恨一切人!甚至,恨自己!
“既然不喜歡我,為何,又要讓我存在?”只掛著二公子的頭銜,但他所享受的待遇,卻與寧遠有著壤之別。好在,寧遠未曾有明顯的鄙視,心裡尚能擁有一絲慰藉。
“父親,要不要與二弟深談一次?”寧遠坐在端親王的左手側,一邊飲酒,一邊向端親王建議道,“孫一事,我也略有耳聞,或許,其中存在誤會也未可知。”
“不必了。”端親王指了指眼前的三罈美酒,似有意岔開話題,“來,嘗一嘗,這三壇酒的味道各有千秋。”他令人分別倒了一杯,親自遞給寧遠,“你試試。”
寧遠接過三杯酒,在端親王期待的眼神裡仰頭一飲而盡。他擦了擦嘴角殘留的美酒痕跡,有些回味,道,“都不錯!在江南時,還未曾飲過這般美酒!”雖是吹捧,也是事實。“若要選擇其一,我會選第二杯。”
端王妃在一旁掩面淺笑,似開心,也似肯定,道,“遠兒好酒力,這第二壇酒,乃是王爺親自釀造。這父子一心,果然名不虛傳。”
聽得遠兒二字,寧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從年歲上而言,寧遠比端王妃年長,但卻差了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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