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這邊眼鏡哥還沒緩過神來回複廣播站那哥們的問話,站在門口一臉怨婦樣的展堂聽見眼鏡哥手機裡傳來廣播站的聲音,嘭的聲,將宿舍房門給帶上了。
躲在展堂後面看戲的白胥和諸葛賢皆是被嚇了一跳。
什麼火氣?這麼大?
“唔哇哇哇——”
展堂轉過身來,本就長的白淨,看著文文弱弱的。
這時一哭,倒是讓白胥他們差點看錯了他的性別。
“噗噗!大老爺們,你哭啥?”白胥撇了撇嘴,不就開個門看見眼鏡哥了嗎。
展堂聽見白胥不同情他反而在一旁幸災樂禍,瞪了他一眼,盯著房門的眼神,一陣幽怨。
“別盯了,你倒是開門啊,盯著你還能透過門板把眼鏡哥盯穿啊。”諸葛賢在一旁搖頭一陣嘆息。
果然,他們宿舍,除了他和老大,其他倆個,一個比一個智商捉急。
展堂也是覺得諸葛賢說的有道理,心理戰鬥一番,而他那買東西贈送的門鈴還在外面響個不停。
最終,展堂還是將門開啟了。
眼鏡哥正準備再次按門鈴的手頓了頓,見展堂開門,也就停了下來。
不過,還別說,這門鈴感覺還真不錯,改天他也給宿舍按個。
“電話掛了嗎?”展堂一臉有氣無力,看向眼鏡哥的眸子,影影約約還有些殺氣。
眼鏡哥淡定的扶了扶眼眶,一點都不慫。
畢竟從選擇做這個行業時,他就已經做好被人仇恨或者追殺的準備了。
按照他以往的心性來說,不論白胥和展堂怎樣糾纏他,他都不可能會答應不播出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爆炸性新聞的。
但是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