萃椛接到黑風寨內戰資訊,便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
然而,她還是晚了一步。
齊頡玉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尊冰雕,冰雕裡面,只能看見一片火焰在肆裂的燃燒著。
“不要!”
如果有人問道,你為何獨中意於他?哪怕他是個廢物;哪怕你的落花之情,卻換得他的流水無意;哪怕你為他做的所有,他卻也只是冷眼淡淡撇過;哪怕你是鼓起勇氣邁出的一步,只為拉進二人之間的距離,卻也只換得他的疏遠理待;你還會喜歡他嗎?
亦或者,愛上了他。
她還會喜歡,她也會一直愛著。
這是對於那問題,萃椛的答案。
初見,她是逃婚的落魄大家小姐,他是彬禮的溫潤教書先生。
面對家族的追蹤,她藏到了書院,在快被發現的關鍵時刻,是他從困境中解救了她,並護送她逃出了城。
再見,她從逃婚小姐變為山間土匪。而他,卻從教書先生變為了護鏢之人。
他護送他的鏢車,路過她的領地,她劫他的鏢車,卻是一眼認出了他。
那時,他依舊溫柔如玉,面對被劫的危險,卻還是溫聲關心問道:“你為何落魄於此?”
她揚眉,面對救命恩人,回答的無比豪爽:“談何落魄?我倒是覺得逍遙自在。”
“女孩子做此事,還是太危險委屈了。”被劫之時,居然能和土匪談笑風生,恐怕就此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