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由少公子房間,腳步控制不住就是慢了下來,擔心驚醒斯人,所以並未踏足進入,隔著窗,只是望了一眼,斯人睡得很平穩,看樣子身上創傷也是整合大半,心中鬆了一口氣,輕手帶上門便是走了。
不得不說,自己的腦袋實在太慢,待得走出外來,這才想起,為何唐青寧不叫些侍女傭人來幫忙照料呢,短暫思索,恍惚又是可以解釋通,應是擔心有些不虞吧。
腳下的路雖是嶙峋,經歷的丹會動亂,唐家實在傷了元氣,目光所至,雖不至於瘡痍一片,但也絕非此前的繁華一片,一陣風吹過,殘存樹上滲下一片孤零零的落花,恍惚時候,真是該死,為何就是偏偏想起了那倒黴的大眼睛?
嘆一口氣,過去的就權當過去吧,反正那傢伙在自己身邊也是煩的要死,還不如永遠見不到她,反倒更清淨。
藥鋪中的人很多,不過待得說明身份後掌櫃便恭敬把自己請進了內堂,說明情況,這老藥師便是想要開放抓藥,忽就是想起了唐青寧留給自己的藥房,急說一聲先且不用,忙就是把那幾副藥房遞給了那老藥師。
只是看了一眼,老者便是認出了這藥房,看了看自己,“哦,這方子是前幾日我開給青寧姑娘的...”
說到這裡,老者悄然又是看了自己一眼,顯然是有什麼話想說,不過卻是欲言又止。
和唐雪夢那傢伙相處久了,察言觀色的能力簡直比及原來的自己要是強上了太多,稍微整了整胳膊上的紗布,“您有什麼話直說便好。”
頓了頓,並未所答所問,老者凝了凝神,“請問,您和雪青公子是...”
當然知道其要問些什麼,沒有任何猶豫,“他是我夫君,所以您說話大可不必忌諱。”
想必是極其難的,不管遲疑後,這老藥師終是開口了,“這幾服藥,明中是創傷藥,而若是再度調配起來,則可交融變為落胎散...”
就是這話音落下,心中咯噔一下,來帶這眼前猛然就是一黑,一生所向,就是可以給少公子生育一子,然後安穩終老,果真可惡,實在心思歹毒,原來剛剛的一切都是陰謀軌跡,可憐自己竟還是對其心存感激,若是早知其事,定是生死相向。
“舞姑娘莫慌,這藥雖然極為剛猛,但若是並未身孕,其實即便服下再多也是對日後無礙。”
見自己慌張,這老藥師隨即就是說道,然後,就是為自己診了脈,時間太是焦灼,終於,一聲重釋,“舞姑娘不必擔心,你並未任何胎相,所以,全然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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