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騰然臉紅,並未識得男女之事,但如若尋得心中之人,自願嘗試一切,可方才時候說得此語,只是憂那少公子片認輕薄低看自己。
“舞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今日不是已說過此事不要再提了嗎?”少公子的面色很淡,並未看向自己的輕紗,抬著頭,望那天,空有一灣星。
震驚下,原以為今天白日中那種清淡不過是掩人虛舉,可是即便是如今二人獨處時依舊如此,神情恍惚,突然想起了初次見面時誤讀少公子的好意,又是閃念中,便又想起了唐宇凡的急功近利,男兒如此,雖常人看來平平之功,但在自己眼中卻是蓋世之勇,暗自發誓,今生今世,可粗茶淡飯,可衣不遮體,但若還活著,非少公子不嫁。
“哦,知道了,那以後我就不提了。”心中緊俏,不知說些什麼,不想因缺乏言談而讓身邊之人無趣走掉,於是便回應一句用作挽留。
點點頭,並未太過在意,月輝之下,那俊朗面容是那麼清秀,待得少公子回目時這才驚覺已是愣出了神,羞紅著臉急急擺了一下手,不願因此讓少公子臆想自己紅塵之意,“少...少公子,我有點睡不著,你和我待一會好嗎?”
記起了唐雪夢剛才所為,就是因為如此話語少公子才嘆氣把她擁入懷中,其為姐弟,如此定不會不由有人說得閒話,知曉自己身世,不敢多求,只冀可以單獨稍微相處一會。
一直以來,少公子向來有意迴避自己,遲疑片刻,那面色便是要回絕的,可是四下望了一眼,夜色寥寥,嘆了一口氣,稍微遠離下身子避開了怯秘相觸,見得對方如此,雖是心中稍有落寞意,但莫名之中又是添了一份不可多得的安全感,相比較那唐宇凡,少公子著實太值尊愛。
歌一曲,杯一闕,桐花笳響拘處謹,萬籟柳折成蔭花。
“舞姑娘,那家傳寶物是我一個朋友...”
“不礙事,少公子若是喜歡自便可以再多拿去。”
“舞姑娘?”
見識短淺,和少公子閒聊幾句便是自愧弗如,低下頭只覺眉眼焦灼,少公子善解人意,輕笑了一聲便是淡聊起了家常,忽覺莫名感激,不厭惡自己愚昧,在乎低下之人的直觀切念,嘴角挽起一抹溫潤笑,“少公子,你待我可真好。”
芳菲時候,盈火微光,那久待不得的螢火之蟲竟是氤氳繚繞,如此漫情之景忽好像輕擁懷抱,可是稍微側望一眼身邊之人並無任何意會,心中慨然嘆一下,少公子怎會是唐宇凡為人?
輕笑一聲,幼時常聽人說得流星諾言,未曾見過流星,只是聽聞輝光卓帶,那想必便是如此之境吧,閉著雙眼,暗暗許下一段心事。
姑蘇青,關丘古,興亡不顧心上事,閒思只為流星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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