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陶夭夭怎麼掙紮,南宮沉都不肯放她,“夭夭,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別怪我了。”
陶夭夭打又打不過他,掙紮又掙紮不開,氣的渾身發抖,臉都白了。
“南宮沉,你快點松開我,”她使勁往外頂他的佘頭,“你再不放我,我咬舌自盡了……”
南宮沉:“……”
嗤的笑了,然後松開了她。
陶夭夭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往沙發邊蹭了蹭,跟他拉開距離,惱怒的看著他,“南宮沉,你正經一點,我現在是別人的妻子,你不能這樣不尊重我。”
南宮沉疊起雙腿,一副玩味的態度看著他,手肘撐著膝蓋,手指在薄唇上輕輕的摩挲著,也不接她的茬,“要咬舌自盡,哈哈哈,你以為在拍古裝劇啊?”
陶夭夭:“……”
怎麼感覺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又無力又無助呢!
她出什麼招,他都不接。
氣急敗壞的端起茶桌上的盅子跟驢飲似得灌了下去。
然後把茶盅往茶桌上使勁一磕,看著南宮沉咬牙切齒的說:“你再敢羞辱我,我就剁了你!”
陶夭夭自己都感覺到了自己眼裡放射出來的兩條憤怒的火焰,就是千層樺皮臉也該射透了。
豈料南宮沉也端起茶盅,慢條斯理的品了兩口,然後又閑散的放下,那慵懶的神情,就好像陶夭夭不是罵他,在誇他一樣。
然後才慢慢悠悠的開口,問陶夭夭:“你有沒有覺得,偷.情的感覺很刺激?”
陶夭夭:“……”
幾乎咬碎了自己的銀牙,忽然起身,兩只小手霹靂啪啦的就招呼在南宮沉的腦袋上,後背上,“混蛋,你調.戲良家婦女好玩是吧?”
“你還有點羞恥心嗎?”
“我是你前妻,不是你現在的老婆,你想發瘋找你的白蓮花,旗袍騷去,別來煩我!”
南宮沉沒有任何被打的不適,只是自己整理了一下頭發,轉頭看著陶夭夭,還跟她挑了一下眉:“老婆,你說被家暴的男人是不是特別帥?”
陶夭夭:“……”
啊啊啊,她好像屎!!!
好想跳樓!!!!!!
再多的嘆號也無法表達此刻她快要發狂的心。
不,是已經發狂又暴躁的心!
陶夭夭又端起茶盅,不,是茶壺,驢飲了大半壺,然後坐下之後,先是深吸了幾口氣,然後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著南宮沉,語重心長的開口。
“南宮,算我求你了,我們各自有家……”
“是你自己有家,”南宮沉插嘴道。
陶夭夭擺了一下手,臉色慘白,“好吧,是我自己有家,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那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但是以後,求你別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