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正騎士們面無表情的護送著馬車一路前進, 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是這樣的發展。
就在兩個小時前, 垃圾領隊上了他們任務目標的車, 他們的任務也從追殺擾亂聖拔的罪人變成回歸秘密營地了。
劍蘭的營地很隱蔽, 看得出來精通軍事,行軍打仗的時候那樣的位置不會被人察覺。
營地裡有幾百頂帳篷,被全身鋼鐵的騎士們保護著,他們快到正門的時候,劍蘭從馬車上下來, 面紅耳赤的,阿爾託莉雅緊隨其後,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梅芙,我必須鄭重的說,請不要在禦主面前說這些了,她還是個孩子啊。”
還是個孩子的八神真晝託著下巴面無表情。
梅芙笑眯眯的說:“女王的教育就是要從孩子抓起,阿爾託莉雅, 真是少見多怪。”
阿爾託莉雅還要據理力爭,劍蘭連忙攔住, 說知道的多一些不會因為無知而吃虧, 雖然這種是言傳什麼的太讓人不好意思了……
八神真晝瞅了他一眼, 想起了抄起長椅打梅芙的狂蘭,眼看樓不知道為什麼歪到孩子的教育上, 她淡淡的說:“不是說有事要辦?耽誤什麼?”
她原本是想立刻去東之村和藤丸立香彙合的, 但是劍蘭說他還有點事要處理, 也算是對阿爾託莉雅, 對八神真晝的一種託付。
一行人進入營地,守門的肅正騎士對騎在馬上的蘭斯洛特行禮,然後放行,馬車的簾子沒有放下,車內的一人兩個英靈可以清楚的看到營地內的人和事。
算是很熱鬧和諧了吧?
當地人互相攀談,有人扶著傷員出來曬太陽,不遠處勤勞的女性圍著水井洗繃帶,再遠一點的,青壯年拿著工具不知道在做什麼。
人們見到劍蘭會打個招呼,點頭示意,看到他有客人,並不上來攀談,但是也看得出來,他深得人心。
阿爾託莉雅緊鎖的眉宇舒展開來,“做的不錯,不愧是蘭斯洛特。”
“呃……不,王的話,肯定比我做得更好,我只是盡可能的贖罪,並不值得您誇贊,請不要再這麼說了,在您面前蘭斯洛特無地自容。”
阿爾託莉雅能看得出來她的騎士之花有難言之隱,她多麼想為他分擔,可是在馬車上那麼長時間的敘舊都沒有讓他說出來,這次,多給他一點時間吧。
這麼做,應該是對的吧?
說實話,因為有過一次失敗的經歷,她對騎士們的態度比較謹慎,她看向八神真晝,在人際關繫上,兩位禦主處理的都很好。
然後她就看到不知為何突然暴躁起來的狂蘭被禦主順毛順到靈體化。
“……”
看吧,她就說禦主們可有一套了。
“蘭斯洛特卿,可以這麼叫你吧?”恩奇都從馬車上跳下來,等劍蘭對肅正騎士囑咐完事情才開口說話。
蘭斯洛特態度友善:“當然,女士。”
“……我是恩奇都。”
都是留名史冊的人,蘭斯洛特當然知道這名字代表什麼。
代表人家是男孩子啊。
“抱歉我……恕我眼拙,請不要放在心上。”
恩奇都沒在意,他問蘭斯洛特那群人在做什麼,蘭斯洛特說他們打算打一口新的水井,不過勘測水源還有鑿水井本身是一件困難的事,所以……
“這個啊,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