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好……”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做研究的時候也這麼模稜兩可嗎?”
看見這孩子就來氣,氣的他差點一句處理政務就要說出去。
“不是?”見他臉色不好,羅曼連忙又用肯定的語氣回答了一遍。
大衛發出一聲沉吟,低下頭掃了一眼巧克力,羅曼很有眼色的把巧克力抱到自己膝上給他騰出一個座位讓他坐下來。
“說吧。”他毫無在八神真晝面前的溫和慈愛,在羅曼面前永遠是冷漠苛刻的嚴父形象。
羅曼眼神一飄,“事實上,我終於弄明白一個魔術式,學者在未知領域的突破……”
大衛:盯——
羅曼秒慫:“在解析室的時候真晝以為我睡著了吻了我一下你不要告訴別人事情就是這樣。”
他收回視線,淡淡的說:“完全不知道你這種廢物有什麼值得喜歡的,禦主或許應該找南丁格爾看看眼睛,不過她都如此表態了,你打算怎麼做?”
羅曼:“誒?我?我是這麼想的,真晝不知道我也知道就不知道好……了?”
大衛神情冷漠,認真的思考自己怎麼有這麼上不得臺面的蠢兒子。
羅曼:“……”
親爹鑒定完畢:)
時間推回到午飯時。
八神真晝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距離自己直線最遠的羅曼,問身邊的藤丸立香:“他每次……都坐的那麼遠嗎?”
“沒啊,可以一起吃都會坐在一起,今天可能是要和他們談公事吧。”
她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端著餐盤到水池那邊清洗,兩分鐘後一邊擦手一邊往外走,還不忘記瞥了瞥某個方向,已經沒有她想看的人。
跑的真快。
“禦主?”
就在她快出食堂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她轉頭一看,果然是阿拉什。
在她疑問的眼神中,阿拉什把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來,那是一個長方體的木頭盒子,表面刻著她看不懂的花紋,隨著他一聲情人節快樂,她知道裡面是巧克力。
“說真的,我不明白這種行為和這個節日有什麼意義,對於我們這種不是情侶的人來說。”
藤丸立香聽了後捂臉,八神君還真不愧是憑實力單身的。
不過阿拉什並不在意她不解風情的行為,他笑著說:“人們喜歡用節日紀念某些重大的事和某些重大的人,誕生或去世,節日給了時間特殊的意義,不然每一天可能都是相同的。”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