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說好的一起吃呢?”和泉守兼定說。
“那你們等我回來。”
他還要說什麼,被看出端倪的堀川國廣拉住,兩雙同樣色調的藍眼睛目送她離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剛才幹嘛拉我啊國廣?”
“我想,主公的原意不是把頭發扔掉,而是把頭發銷毀。”
“哈?那有什麼好銷毀的?”和泉守兼定的眼睛裡明明白白的透出不懂得。
“我想起來曾經聽埃爾梅羅二世先生說過,魔術師不能將自己的指甲頭發隨便亂扔……”
和泉守兼定一下緊張起來:“會被詛咒嗎?”
“這個……我不清楚,問問主公就知道了。”
餐桌上,他緊張兮兮的提出這個問題,八神真晝歪著頭想了想,“理論上依據頭發指甲進行詛咒是可行的,但是也要分人,我是不會中招的。”
“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自信?”他鍥而不捨的追問。
“卡內桑……”堀川國廣擔憂的叫了一聲。
八神真晝回答:“這方面我才是專家啊。”
說完,她敏銳的反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我可沒有你的頭發!”
他說完臉色頹廢,不出意料的看著八神真晝伸出手,“拿出來。”
他和她對視了一會,最後堅持不下去,從袖子裡拿出來被一根黑發綁著的棕色發絲放在她潔白的掌心裡。
“給你給你!”
她一怔,手掌一合,問他:“你留這個做什麼?”
“給都給你了,問那麼多?”
見他不肯說,她的眼睛危險的眯起來,堀川國廣連忙打圓場,“主公,卡內桑不會做對您不利的事的,他只是想收集材料編發繩而已。”
“國廣你怎麼知道?”
八神真晝還沒說信不信呢,和泉守兼定就一臉不可置信的叫了起來,堀川國廣誤打誤撞,還是笑著說:“因為我是卡內桑的助手啊。”
這理由也就性格直爽的和泉守兼定信了。
後來,兩把刀回到屋子,堀川國廣問他為什麼想要編發繩,他眼神一飄,故作不在意的說:“散著頭發戰鬥還是有些不方便的,像大和守那家夥紮起來也不錯吧?”
“用主公頭發編出來的發繩更好,是嗎?”
和泉守兼定在少年洞徹一切又溫和無比的眼神中垂死掙紮,臉都憋紅了,“我只是覺得她頭發的顏色和我比較搭而已!”
“唉……”他撫著額頭嘆息,雖然他迷弟濾鏡很厚,但是也不覺得這事有門。
從之前的裁縫總動員的事就看出來一些端倪,本以為會隨著時間和主公的出差而淡化,沒想到直到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