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
八神真晝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漫不經心的說:“冠位槍兵有點扛把子的自覺。”
恩奇都一歪頭,說也是。
瑪修帶著藤丸立香離開了管制室,八神真晝看向羅曼,卻見他揉著太陽xue,眉宇間掩飾不住疲憊,也就沒有和他說話。
“禦主桑,我……”
“抱歉,有事和恩奇都談。”
管制室的門開啟又關上。
南丁格爾:“你能做主嗎?”
恩奇都:“大概?”
“……”一看就是很不靠譜的樣子。
恩奇都見她不說了,好奇的問:“到底是什麼事啊?”
“心理測評,問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一趟。”
他眨眨眼睛,不是很懂心理測評是什麼,更不瞭解那有什麼必要。
“確定病因,才能對症下藥。人的身體會生病,心也一樣,有些時候,它不比身體堅強。”南丁格爾說道。
恩奇都似懂非懂的點頭。
正交談的時候,一個影子從他們身邊掠了過去,管制室的門再一次開啟關上。
“剛才那個是羅瑪尼醫生?”南丁格爾問溜達過來的達芬奇。
“嗯。”
“他是……去追禦主桑了?”
“嗯。”
南丁格爾:“一副欣慰的語氣啊你。”剛才的禦主桑,理智搖搖欲墜,氣勢懾人,讓她都沒敢攔。
達芬奇笑而不語。
“真晝!真晝!”
羅曼跑到她面前把她攔住,她懶懶的抬了下眼皮:“有事嗎?”
“這個……呃……那個……”確實有事情又不知道該怎麼說而且在她的目光籠罩下愈發語無倫次,這時,腦海裡電燈泡亮了起來。
“吃蝦嗎?”
“……吃。”
於是羅曼成功的拐到了一隻暴躁的想撓人的真晝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