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把她煩的差不多了,魔女平時高的嚇人的防禦性估計也降下來了,神來一筆般的脫口一句,“沖田君和你攤牌了?”
羅曼下意識扭頭看她。
她一口咖啡吐出來。
“咳咳咳!”
韋伯一臉嫌棄,想要離她遠點又伸出手順了順她的後背,“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把唐寧茶帶到圖書館裡,咖啡也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
她敷衍了兩句想轉移話題,這個想法被韋伯扼殺在搖籃裡,他又說了一遍,只是這次的語氣篤定。
“他和你攤牌了。”
她擦了擦嘴,魔杖一揮把地面恢複原狀,“什麼牌?我都不知道。”
雖然這麼說,話語卻帶著放棄治療般的無力感。
“同樣的問題,我問沖田君,他的反應……巧了,和你一樣。”那時他就知道他們兩個之間出了點事。
八神真晝撇了下嘴,她就知道老師看上去正經,其實蔫壞。
“他也噴了咖啡?”
“不,他吐血了。”
八神真晝:“……”
病弱什麼的真是傷不起。
“你呢?什麼想法?”
羅曼盯著書,耳朵卻豎了起來。
八神真晝看他,“醫生?”
“啊?”
“我們要談一些私事。”
潛臺詞已經很好懂了,真晝這是讓他迴避,他有些無措的站起來,腿卻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邁不出去。
為什麼要支開他?有什麼是他不能聽的?
濕漉漉的眼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埃爾梅羅二世,他們都沒說話,態度卻很明確,最終,他像個被驅逐出家門的薩摩耶,背影落寞的讓人想抱抱。
“老師,你不該在他面前說沖田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