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那雙懵懂的眼睛漸漸染上了然時光芒越來越亮的樣子。
就好像一張白紙染上了她的顏色。
最後,恩奇都的問題不可避免的涉及到為什麼是他的問題。
他們相性很好,不用懷疑,更讓恩奇都印象深刻的是,他在座上,聽到的少女的心願。
不是祈求鋒利的刀,也不是堅固的盾,而是鎖鏈。
“如果有一天……”
可以約束。
“我做了與迦勒底利益相悖的事……”
可以制裁。
“請你牢記我今天說的話。”
約束我,制裁我。
必要的時候殺了我。
腦海裡的聲音已經在謀劃她死了之後的事,什麼不用擔心她死掉了,他就會消失,他可以讓達芬奇把她的身體做成持續供魔裝置,直到冠位指定結束。
他完全沒了欣賞夜景的好心情,她看不到天之鎖坐直身體的嚴肅模樣,也想象不到,因為腦海裡的聲音連語氣都沒什麼變化。
“我的禦主啊,你在說出讓武器弒主的這種話時,有沒有想過我呢?”
“我,天之鎖,神造兵器,我是你的。”
“……我以為我才召喚出你。”
反正不熟,羈絆值也不高。
聽出潛臺詞的恩奇都:“……”
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禦主腦子裡都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既任性又無理,他忍不住想起上一個這麼任性無理的人,嗯,沒錯,就是吉爾伽美什,他們兩個打了一架,結果吉爾稅也不加了,初夜權法案也作廢了,整個王又奔著賢王焦裕祿)的方向狂奔而去了。
是時候打禦主一頓了。
他想著。
不過力道要放輕點,禦主是女性,又細胳膊細腿的,不像吉爾那麼抗揍,萬一打壞了可怎麼好。
細胳膊細腿的八神真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