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對方也反悔了,八神真晝沒有回複簡訊他也沒有再發過來,日子也如同往常那樣。
這一天不二由美子有事,八神真晝出門談下了一個現場演出,沖田總司推著她往回走,她打電話告訴瑪麗。
主辦方說過幾天有一個網球交流比賽,對手是美國西海岸青少年代表隊,派頭不小,請了美國那邊的超偶像組合傑莉賓斯來島國表演,所以主辦方不想在這方面輸了氣勢。
“啊……我當然相信你,主辦方只有一個要求,”八神真晝突然語氣深沉,“不要在會場高呼法蘭西萬歲。”
“……”
八神真晝放下手機發現輪椅沒有動,抬頭一看,沖田總司盯著不遠處一家甜品店眼神留戀。
“好了,你去吧。”
“我推著你……”
“不了,還要過馬路。”八神真晝表示自己在這裡等就好了。
沖田總司抱歉的笑了笑,把她推到樹下陰涼的地方跑開了。
不用說她都知道他去買什麼了,不外乎是三色丸子金平糖,那麼大的人了還喜歡吃甜膩的東西,還不會藏,怪不得土方歲三閑的沒事就去翻他的枕頭。
這些都是沖田總司和短刀們說的趣事,她聽到過幾次,沒有多想,繼續低下頭按手機發短訊,手指幾乎點出殘影。<101nove.e?”
一個黑影籠罩下來,八神真晝抬起頭,見是一個金發少年,淡紫色的瞳孔明亮漂亮,墨鏡夾在頭發上,背後揹著網球拍,聽口音是美式英語。
島國遍地網球熱愛者就罷了,連美國人都揹著網球拍來。
“ay i hep ?”她也用偏美式的口音回答。
凱賓倒是有些驚訝,畢竟在他印象裡島國英語口音十分放飛,在陌生的國度,聽到相似的口音難免有親近感。
他問她東京除了青學、冰帝還有沒有什麼網球名校。
“除了……?”她咀嚼了一下這個用詞。
凱賓並沒有多想,一攤手,“青學冰帝我都去過了,弱旅,不動峰山吹,沒什麼好說的。”
哦,是踢館去了。
美國人,網球交流比賽,西海岸青少年。
八神真晝有了想法,說道:“東京沒有了,不遠的神奈川有個立海大,你要了解一下嗎?”
“神奈川?遠嗎?”
“不遠,坐電車很快的。”八神真晝的眼神更加和善了些。
為了表示友好,八神真晝讓沖田總司推著她送了他一程,一直把他送到車站,凱賓上車前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不良於行”的腿上重點落了落,再開口時已經帶了幾分感謝。
“我走了,謝謝你們。”
沖田總司憐憫的看了他一眼,這傻孩子,大概以為碰上好人了吧。
“好人”笑眯眯的對他揮手,“一路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