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原因卻不是他的外貌,而是他的經歷——模仿重要之人的容貌,熟悉感油然而生。
他們一直走到村子外,所有關鍵問題都一拍即合,畢竟恩奇都是以降靈儀式的形式來到塵世的英靈,不受令咒控制,他們唯一的聯系就是連線的魔術迴路。
而這個一拍即合的過程也相當簡單粗暴。
“你叫我禦主,旁的我不管,戰鬥時你要聽從我的指示。”
“嗯嗯。”
“任何時候,都不允許替我做決定。”
“嗯嗯。”
“我的要求就是這樣,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八神真晝停下腳步,在村子門口站定,仰頭認真的說。
恩奇都忍不住笑了一下:“我真是好奇,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對一件神造兵器抱有[我對你有所要求]的期待又有什麼意義呢?”
八神真晝說:“當你獲得理性和思考的時候,你就不再是死物。若那位神妓夏哈特知道你的侷限,不知道會怎麼想。”
夏哈特無疑是恩奇都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女性,當八神真晝把她搬出來的時候,恩奇都過於柔和的眼神終於認真了一點。
“我知道了,aster。”
他說完,話鋒一轉。
“在您的允許下,請為我答疑。為何您會放任一件武器擁有獨立的思想呢?那意味著放任、反抗、不受管束。”
如果是以前,八神真晝不會說出這番話的。
她召喚出來的恩奇都不僅無法用令咒約束,還不能用她這雙眼睛檢視基本數值,她對他的戰鬥能力無從評價。既然對方認為自己是武器,什麼都聽使用者的——對她來說省了很多事。
那是以前。
現在,她視他為戰友兄弟,他們有同樣的目標,她要讓他變得更好。
不過話一出口,就不是心裡想的了,她輕輕瞥了他一眼,語氣平靜,“我不怕。”
這回答簡單,卻將這少女的傲氣體現的淋漓盡致,讓恩奇都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友人。
“我衷心的祝願,你的驕傲如同滿月,永不暗淡。”
正事說完,她忍不住問:“你的鎖鏈是怎麼回事?”
她看向在他手腕上裝手鏈的天之鎖。
恩奇都眼睛一彎,“它喜歡你啊,和我一樣。”
“……”她沉默了一下,抬起頭,眼神複雜,“少來花言巧語。”
“我是武器呢,如果我看起來很輕浮的話,說明使用我的人很是風流吧?”
八神真晝拒絕背這口鍋,並說他應該找找之前使用者的毛病。
恩奇都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