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樣悲觀主義者,很多事情不想發生變化,消極的選擇保持原狀,甚至粉飾太平。
織田信長挑眉,“要進來嗎?”
“不了,我有一個問題,只問一次。”
她看向羅曼,棕色的眼睛幹淨透徹,直接看到靈魂深處。
“為什麼不還手?看不起我嗎?”
羅曼一怔,又委屈又冤,說出來的話都沒有過腦子,“才不是呢!我什麼魔術都不會啊,怎麼還手?”
八神真晝垂下眸子,“是嗎?”
他彷彿想起來了什麼,底氣有點不足,卻還硬撐著,“當、當然啦。”
少女踩著高跟鞋走了,披著一層陰影。
藤丸立香問羅曼,用開玩笑的口吻,“羅曼醫生,你說你不會魔術所以不還手,那麼你要是會,你就會還手嗎?”
羅曼連忙擺手,“不會的,怎麼會!我怎麼會對真晝桑動手?誒?這個問題前提就錯了吧?我是個普通人啊,學不會魔術的!”
他解釋完,又開始擔心八神真晝……的耳朵,就像是忘記之前的攻擊一樣,囉囉嗦嗦的絮叨八神真晝粗魯的穿耳洞的手法。
“這樣嗎?我去看看吧。”
羅曼下意識拉住他,被藤丸立香一把拍開,“醫生,做事不要瞻前顧後,拖拖拉拉,再等下去八神君就走了。”
“信長醬我走啦。”
“去吧去吧。”
藤丸立香走了,織田信長關上門,走廊裡只剩下羅曼一個人。
他很失落。
果然他很差勁吧,和雷厲風行的八神真晝沒得比,也比不上從容淡定的藤丸立香。
八神真晝沒走,她坐在販賣機旁邊的長椅上不知道想什麼。
藤丸立香對了一下指紋,一罐果汁就從裡面滾了出來,他拿著果汁去碰她的臉。
“用過的伎倆。”八神真晝偏過頭,卻沒想到他追過來,用罐子冰了一下她的臉,把果汁塞到她手裡。
“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這個溫度會讓人暫時忘記正在煩惱的事。”
“幼稚。”
他沒說話,把醫藥箱放在長椅上,從裡面拿出來酒精和棉簽,繞到她身後,“可能會有點疼,嘛,就算我說很痛就告訴我,八神君也不會說的吧,所以,忍著吧。”
八神真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