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
其實山姥切國廣不想參與這樣的活動,他被亂打出來的必須參加,一組裡至少有個刃女裝嚇到了,才想著能不能劃水混過去,結果他報名舞臺劇之後才知道必須女裝被主公駁回了。
沒辦法反悔。
他本來準備硬著頭皮上了,但是主……她那二十個俯臥撐讓他所有的心理準備都付諸流水,整個刃亂成一團,臉是紅的,腳步是飄的,話語是磕巴的。
獲得人身這麼久,他還沒有和任何人有過那麼近的距離。
他頭腦混亂,沒聽到靠近的高跟敲擊地面的聲音,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個人坐在他身邊了。
聞著那熟悉到令人目眩神迷的香味,他就像一隻炸毛的貓一般警戒起來。
無他,這氣味太熟悉了,它和它的主人折磨了他半天。
“聽說你不想演王子。”她開門見山。
“我不適合,我這種刀還是破破爛爛的好。”說著,他裹緊了自己的被單,心裡想的卻是如果非去不可,他也不會退縮,畢竟是答應下來的事。
“你這個刀……還在為仿刀的出身煩惱啊。”
他沒說話,已經是預設了。
“怨刀匠國廣嗎?讓你作為仿品誕生?”
“不。”他回答的急切,刀匠可以說是刀劍的父親,怎麼可能怨恨?
八神真晝擺弄自己的手指,漫不經心的說:“既然讓你成為仿品的源頭,你都不怨,那還介懷什麼呢?”
“你在開解我嗎?”他又挪的遠了點,“不需要為我這樣的刀劍操心,本丸裡有那麼多名刀,還有那麼多傑出人物……”
八神真晝笑了,“誰來開解你了?我看上去很清閑嗎?我只是看不慣,戰鬥力還說得過去的一把刀,智商如此低。”
山姥切國廣:“……”
“人的出身或許有高低之分,但是人格卻沒有貴賤之別。高貴從來不源於血脈,而在內心。哪怕你只是籍籍無名的刀匠鑄造的一把刀劍,別說是仿品,就是贗品,有用處就會有一席之地。”
“用處?”
“說的好聽些就是價值,你的價值是什麼?”
山姥切國廣終於抬起頭,神色有些茫然,“我的價值?”
“如果你找不到,我可以幫你一把,給你定個小目標。”
他期待的看著她。
八神真晝起身,順便也把他拉起來,掀開一小點後臺的幕布。
“看見那個公主了沒?去,把她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