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周那頗有風度的接她的話,“哪裡不一樣呢?”
洋子努力的壓抑住聲音裡的興奮,“您是我見過的最有資格被稱為黑珍珠的男人。”
原來人美,連膚色黑都是一種優點。
見到一個目盲的人,別人會說“這人什麼都好,可惜瞎了”,見到一個耳聾的人,別人會說“這人什麼都好,可惜聾了”。
但是阿周那完全不會遇到這樣的事,他已經完美到毫無瑕疵。
阿周那淡淡的說:“謝謝。”
然後,他狀似漫不經心的瞟了一眼後方。
那裡坐著八神真晝,她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有些好笑的想,摩柯婆羅多描寫阿周那和迦爾納的筆墨自然不少。
寫到阿周那的時候大多是完美、高潔、勇武,寫到另一位時直接是“絕美的迦爾納”。
她當時還啼笑皆非,現在一看,果然是年紀小眼界窄,原來真的有男人被“絕美”形容,也毫無違和感。
這麼想著,有些沒管住自己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迦爾納面無表情盯。
阿周那偷偷看八神真晝的時候,她正光明正大的瞅迦爾納,阿周那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們這邊挑好了衣服,芬恩他們也回來了,抱著一大堆東西對八神真晝無辜的笑。
他們本想解釋一下那悠長的賬單,八神真晝抬手止住了,“不用和我說,想想怎麼告訴博多和長谷部就行了。”
雖說每個付喪神和從者來到本丸的初期,花銷都是過的公賬,但是太過火也是不行的。
回去之前,八神真晝想起了什麼特意去買了線和布料,鶴丸問是做什麼的,八神真晝說要給迪昂做衣服。
“只給迪昂一個人做嗎?我也想要。”鯰尾說。
八神真晝挑眉,問道:“你們呢?”
鶴丸乖巧的舉起手,兩位源氏重寶覺得主公親手裁衣是不可多得的榮耀,表示辛苦她了,他們也想要。
她笑意更深了些,語氣似真非真。
“禮裙,女裝,也要?”
“……”
幾臉懵逼。
就在這時,清淺的聲音響起來。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