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瑪修:“……”好吧,你說的全對。
藤丸立香無奈的笑了,他也不是初次玩這個遊戲,這種因為語言不通連問題都無法解讀出來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
達芬奇用兩根手指夾著紙片,隨便一甩,紙片向八神真晝的方向飛去,支著下巴說:“別裝傻,真晝,任何有魔術傳說的國家,他們的語言都難不倒你的。”
八神真晝手一抬,將紙片壓在手心下。
“赫拉克勒斯問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誰。”
瑪修怔怔的看著赫拉克勒斯,“沒想到巴薩卡berserker)先生會問這樣的問題。”
大衛說道:“都無所謂吧,該關注的不是答案嗎?”
八神真晝淡淡的說:“我沒有最重要的人。”
“埃爾梅羅二世不是嗎?”大衛問,他在本丸可是看得出來冷漠的不近人情的八神真晝是多麼怕他。
不是怕,而是重視,是尊重,不願忤逆。
“他是我的老師。”
她回答完,達芬奇還唯恐天下不亂的問阿爾託莉雅這算不算模糊的回答,阿爾託莉雅覺得確實算。
要不然接下來每一個問題都可以用“沒有”“不知道”來做標準答案了。
八神真晝說:“最,是唯一的意思的吧,對我而言是唯一……無論你們怎麼問,真的沒有啊。”
她的表情冷淡中還有些無奈,若非這個該死的遊戲,她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追問過?
下一輪發牌。
這次鬼牌到了阿塔蘭忒手裡,美貌的希臘女獵人繃著一張臉把手伸進紙箱裡,拿出一張紙條。
“詳述現階段最煩惱的事。”
她鬆了一口氣,這個問題對她來說不難,不如說她正缺一個可以傾訴的樹洞。
阿塔蘭忒出身王室卻被想要兒子的父親遺棄,月神阿爾忒彌斯於心不忍,用母熊的乳汁把她哺育成人。
因為這份恩情,她成為月神的忠實信徒。
然而她對熱愛的女神的瞭解都源於傳說,直到在迦勒底重逢,才發現崇拜的女神是個戀愛腦。
月神阿耳忒彌斯是純潔的女神,正因為此,作為讓她墜入愛河的人,俄裡翁的名聲傳遍八方。
這次的召喚也是月神察覺到不對,強硬的擠進俄裡翁的召喚中,而把俄裡翁擠進一個吉祥物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