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困難嗎?”
“不是,”達芬奇斷然否定,饒有興致的瞥向看似若無其事、實則把耳朵豎了起來的羅曼,“羅瑪尼,你說,好奇必然是愛情的開端嗎?”
“誒?”
“哦忘了,你根本……沒談過戀愛。”
彷彿一刀插在他的心口上。
有點疼。
加班的時候,他坐在控制臺前,卻有些心煩意亂。
他似乎在某一時刻,找過埃爾梅羅二世,詢問過某個人的過去。
所以,好奇真的是愛情的開端?
所以,真晝她,是喜歡上某個人了嗎?
“阿欠!”
沐浴在晨光裡跑步的少女捂住嘴,左右看看沒人發現,才鬆了一口氣,走到水龍頭前洗了洗手繼續跑步。
一邊跑一邊想是哪個不要命的在背後編排她。
“喲,主公早啊。”鶴丸國永從拐角處跑了過來,和她一起慢跑。
“你不是……”一大早就出門浪了嗎?
“審神者大人。”
鶴丸國永今天難得戴上了兜帽,狐之助藏在兜帽裡,揮起小爪子對她小聲打了個招呼。
“神神秘秘的……”
“我也不想啊。”但是如果不這樣,以帝鬼軍的尿性,發現一隻會說話的狐貍還不得死纏爛打的把它送上實驗室解剖臺?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她和鶴丸國永回到起居室,狐之助竄出兜帽,落在桌子上乖巧的蹲下來。
一開始它不喜歡這個審神者,又冷淡,又不給它準備油豆腐,一副她什麼都能做到不需要它這只狐的臭屁樣子。
時間久了,它發現那不是臭屁,那是高冷,審神者真的超級酷炫,尤其是她單挑兩個吸血鬼始祖的那一戰,它特麼的吹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