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芬奇走到他身前安慰他:“她不是嫌棄你。”
羅曼眼睛一亮。
“……她只是欺負你,日常。”
不覺得這句話有多少分量的達芬奇拿著杯子走了,看不見身後羅曼石化的身影。
他多少是有些生氣的。
早上那個情商極高的藤丸立香,握住他的手耿直的對他說,他是孤兒,沒有父親,來到迦勒底之後,羅曼醫生一直給了他一種媽媽的溫暖……
當時羅曼還沒聽出來是什麼意思,結合八神真晝的話……哼哼,這兩個人是商量好的吧?他想囉嗦嗎?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太不讓人省心,他也不願意多說啊。
結束一天的工作,他走在走廊上憤憤不平的想。
坐在床上原本想看看梅莉醬有沒有更新主頁,或是出新的晚安cd,但是實在是太在意。
他合上膝上型電腦,出了門等在某條通往房間的必經之路上,很快他聽到了沉重疲憊的腳步聲。
是齊格飛、阿拉什和韋伯·維爾維特。
齊格飛在和韋伯道歉,這麼晚了還要陪他加班,韋伯吐出煙圈隨便應付了兩句。
阿拉什第一個看到羅曼,“羅瑪尼醫生。”
“阿拉什先生,”他說,“刷槍階種火,你還要加班啊。”
阿拉什說:“不,他們兩個刷種火,我去刷qp量子)了。”
“只有你一個?”
“帶上寶石翁禮裝足夠了。”他笑得像個孩子。
羅曼肅然起敬,並且對八神真晝這種剝削勞動力的行為表示強烈譴責——良心呢?
他們又說了幾句,韋伯第一個感到不耐煩,把雪茄夾在手裡,讓齊格飛和阿拉什先走一步,等走廊裡只剩他們兩個時才說:“找我有事?”
“也沒什麼事……”
“沒事我就走了。”
“誒,等等!”
看著對方轉過身後一臉“我就知道”,他訕訕的問:“真晝說她天天受傷……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