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酒, 次郎也是夠拼的, 因為她沒有什麼閑錢, 所以本丸的鍛刀位一直是兩個, 看時間他是鍛了兩次就鍛出來了新刀,然後用了加速劄。
這是用盡了一年的歐氣才來的新刀啊。
她讓次郎先等一會, 對螢丸說:“愛染還沒回來, 讓長谷部帶你……”
話音未落, 剛才還在梯子上釘釘子的長谷部伴隨著一陣風出現在她身邊等候吩咐, 螢丸嘴角一抽,仰著頭對她說:“我沒關系的,主公在做什麼?我可以加入嗎?”
八神真晝還沒說話,秋田就高興的舉著手說:“好啊好啊, 我們一起給鴿子搭房子!”
雖然是大太刀,但是在短刀裡也沒有任何違和感,她讓藥研照顧他們,帶著次郎去兌現承諾了。
路上和他講解該怎麼喝紅酒,一口悶肯定是不行的, 次郎聽到不能馬上喝,沮喪都寫在了臉上,身體被掏空, 整把刀都不好了。
八神真晝恨鐵不成鋼:“拿出點志氣來,只是等待一段時間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了?”
次郎一點被訓斥的自覺都沒有, 聲音又軟又糯的撒嬌, “人家已經沒酒喝兩個小時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天氣這麼好,櫻花這麼美,誰規定一定要正經的過日子呢?”
他振振有詞的說著,攬著面癱臉的八神真晝,把臉湊到她頸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手裡的酒,“我和美酒的關系就是相親相愛兩廂情願的,主公你現在就像思想古板的封建家長拆散我們。”
八神真晝:“我這個思想古板的封建家長想把酒放回箱子。”
他又加了一隻手,遠遠看去就像把她環在懷裡一樣,“別啊,主公你最開明寬容,你最好,人家最喜歡你。”
今天也被閨蜜表白的八神真晝拍開他的手,格外高貴冷豔的走了,次郎開開心心的跟著她,有主公有酒,他覺得刃生已經圓滿。
沒到準備午飯的時候,廚房一把刀都沒有,她把紅酒放在冰箱裡冷藏,然後坐在小板凳上看手機。
她編輯了一條簡訊發給宮野明美,告訴她她沒事,在組織那邊只要不多話就行了,反正最後一個見她的是安室透,組織不會怪到她身上。
然後就要措措辭把在馬塞諸塞州的所見所聞報告給時政,她對迦勒底的信任度大於時政,但是這事就讓他們自己去查,查不出個所以然就早日投降吧,打什麼仗呢?
至於她那些鴿子,她會親自報仇的。
她有事情幹,次郎卻閑不住,他東轉轉西轉轉,把壓在缸上面的米袋拿走,掀開蓋子驚喜的發現有半缸米酒。
等八神真晝再抬起頭時就看到他用木勺往瓷瓶裡灌酒,繼而高大的身體矮了下去在櫃子裡摸來摸去找酒杯,摸出兩個來坐在八神真晝身邊。
“來來來,主公一起喝啊。”
八神真晝看他這幅不修邊幅的樣子就漲氣,“你搬個板凳過來,不要坐地上,頭發都拖地了。”
次郎慢半拍的回頭看,“有嗎?”然後把頭發一攏,讓黑發順著胸膛乖巧的服帖著,他歪頭看她,金色的眸子像是浸泡在醉人的酒液中,看得人微醺,“這樣可以一起喝酒了嗎?”
八神真晝:“……”
女裝大佬的火力太猛要頂不住了。
她扭過頭不看他,次郎不明所以,她轉哪裡去他都要瞅著她,嘴裡嘟囔著喝酒啊看什麼呢。
行行行,喝喝喝。
米酒甜甜的,度數也不高,像飲料一樣,不知不覺地上已經全是空酒瓶了,次郎醉醺醺的,也忘記冰箱裡紅酒這回事了,隨便撿起一個空瓶子去酒缸那裡盛酒,然後趴在酒缸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