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直播的羅曼:“……”
她直接扭頭就走,羅曼結結巴巴的問他是什麼意思,難道那人不是個混黑道的嗎?
“惡魔是行走在世間的普通人,若你不是一開始知道他的身份,你能想象一個給女生系圍脖的男人從事怎樣黑暗的工作嗎?”
羅曼多看了這個青年幾眼,怎麼看都是陽光開朗的好人,看不出來他和那個無所不用其極的組織是一夥的。
他突發奇想,“那琴酒呢?”
八神真晝想起過馬路根本不看車,一眼瞪得司機不敢開罵的黑衣人,頗有幾分敬佩的開口,“他不算。”他就算行走在世間也還是個惡魔,不過承認這一點對她來說有點丟份,於是她又說:“我也可以,要不哪次我過馬路讓你……”看看。
羅曼拒絕,“不,謝謝,我一點也不想看。”
“你覺得我做不到嗎?”
“不,”他神色認真,真誠的說,“一眼瞪過去不是很符合你的性格,你應該等著車開過來抬手把車掀了才對。”
這才是近戰魔術師的畫風。
八神真晝:“……”
青年終於追了過來,困惑的提出了和宮野明美同樣的問題,她指了指耳機,剩下的讓他自己遐想,她知道他會想的比她說的還圓滿真實。
“我把跟著你的人趕走了。”
聞言她看向一臉“來誇我酷愛誇我”的黑皮青年,“組織規矩不允許成員私下見面。”哪裡是他趕走的,分明是那個男人自己走的。
說走還不太準確,那個男人不會無功而返,他會選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監視著她,耐心的,專心的。
不過她不在意,被人看著又不會少肉,還是買物資是正經事,買煙買酒她都理解,但是這是哪個科學家魔術師的要求,竟然要了一箱泡麵?
羅曼看了一眼清單,想起來是誰了,解釋說那位科學家一忙起來就廢寢忘食,脫離工作後就想飽飽的吃一碗泡麵。
吃就吃吧,她劃拉兩大包泡麵,以營養的角度來說對身體沒什麼好處,最起碼吃不死人,指路美狄亞的黑暗料理。
“我剛才好像又聽到……”到另一個貨架劃拉東西的青年探出個毛茸茸的腦袋來,在八神真晝“管你什麼事閉嘴”的目光中笑了笑縮了回去。
結算的時候八神真晝自然的讓出他,他也沒有覺得不對,拿出錢包付錢,然後拎著兩個大包在她身後追她,午飯也是他付的錢。
午飯後,她又去了一個私人收藏家那裡買來了幾瓶紅酒,假借託馬斯·辛多拉的名義,中間澤田弘樹幫了點小忙,接近傍晚青年開車把她送了回去,下車前她從口袋裡摸出一個記憶卡給他。
青年是她的聯絡人,她有什麼成果透過他上交給那個組織。她改變主意了,與其一直推拒讓他們狗急跳牆,還不如給一點甜頭呢。
軟體她開發了,病毒呢她也放進去了,試圖駕馭她的代價,可不止丟臉這麼簡單。
青年捏著薄薄的記憶卡,問她:“我能知道這個小東西會給組織帶來怎樣的變化嗎?”
這個問題有探究組織秘密的嫌疑,不過八神真晝在對話中摸清他對組織的忠心值不了多少錢,也就並不奇怪。
“一個雛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