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
“不,把他們打發走。”
八神真晝向小樹林那邊瞥了一眼,嚇得新選刀們老老實實的躲在樹後,連探頭看一眼都不敢。
她走後,新選刀們一個個很自覺的走出來,和泉守兼定恍然,“失策,我們應該把那個小女孩引走的。”
“幸好你們沒有試圖這麼做,不然連我都救不了你們,”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他笑著說,“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
“沖田君是時政的審神者嗎?”
“不是,準確的說我只屬於她。”
堀川國廣不會忽略他說起“她”時眼睛裡不一樣的神采,“她是沖田君喜歡的人嗎?”
“……”這份敏銳還真是和土方副長一模一樣,他避重就輕,“她是我的aster禦主)。”
他還記得近藤局長曾經調侃過沖田君和其他女人的關系,而沖田總司那樣溫和的人態度堅定起來強勢的不得了。
“我並沒有成家的想法……是她啊,抱歉……不不不,我對島原龜屋沒興趣,我可以和齋藤先生一起擔任護衛……近藤局長不要再盯著我了,你看土方副長也沒成家!”
然後近藤·老媽子·勇就去絮叨三十都不結婚的土方歲三了,新選組的人經常可以看到土方歲三陰沉著臉和沖田總司一前一後走進手合室,即使要被魔鬼副長懲罰也要扒著門圍觀。
咳,歪樓了。
也就是說他剛才沒有直接的說不是已經證實很多事了。
沒有計較的必要了,畢竟沖田君看起來那麼樂在其中,一副被虐的很開心的樣子。
他這麼想,大和守安定卻不是,他說:“即使是沖田君喜歡的人,也不該仗著這份喜歡肆意妄為。”
沖田總司的笑容淡了下去,眸子藍的仿若大海的浩瀚,“不是,她從來都沒有依仗別人什麼。”
她所做的,性格使然,她得到的,憑借雙手。
唯有這一點,不允許他人指摘。
長曾彌虎徹拉住還要說什麼的大和守安定,好好的相逢不要以爭吵作為結局。
“我知道你們擔心我,但是我不是小孩子,所以……”他合攏手掌,做了個只有面對局長副長才會有的祈求動作,看上去還是記憶中的少年稚氣,“多相信我一些。”
他們聊了很多,聊到他們要各自回到自己的本丸,他也急著去尋找八神真晝,而堀川國廣拉住他,只有兩個人更方便說話。
乖巧又聰明的肋差少年仰著頭說:“沖田君,你不是活的人了吧?”
幾乎是一瞬間,沖田總司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未來呢?有沒有考慮過?”土方副長不在,他有責任代替他點醒他。
只有真正關心你的人,才會在充滿幻想的時候給你現實的一擊。
沖田總司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不生氣,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堀川國廣望進他的眼睛,恍惚中想起了他跟隨土方歲三最後一次到千馱谷看望時那個少年的樣子。
土方副長並沒有告訴他近藤局長已經被俘虜梟首,和他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房間,而望著他背影的少年眼神悲傷如同知曉了一切。
“思考未來的人已經夠多了,我只看清現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