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髭切和藥研藤四郎各自站起來時,千裡還嘲笑對面那女人怕不是瘋了,然後八神真晝抬手就把燈關了。
室內漆黑一片。
千裡笑不出來了。
“你算計我!”她恨恨的說,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她以為夜戰就是短刀打短刀,誰知道她要用短刀打太刀!
八神真晝跪坐回去,懶得搭理她。
這智商比泥石流還感人,咦?好像有什麼不對的樣子。
第一場,藥研藤四郎對髭切,藥研藤四郎勝。
“看來即使是夜戰也吃了苦頭呢。”
短刀站在她面前,軍裝從左胸斜向下裂開,血沾滿了白襯衫,白皙的膝蓋上有大片青紫,如此狼狽,紫色的眸子卻熠熠生輝。
“你還挺高興的?”她問。
“真是……熱血沸騰啊。”他回答。
刀的本性,殺戮,戰鬥,互搏,他要照顧兄弟們,壓抑這種本性太久了,渴望強敵,渴望出陣,壓抑的越狠反彈的就厲害。
遇上髭切這種強敵,往日刻意忘記的東西噴薄而出,不知不覺就是這樣子了。
可以說,在敵方輕視他的時候,他全程是用真劍必殺的狀態打下來的。
“坐下吧。”
八神真晝說完陷入了深思,絕對是她跪坐,他站著的關系,才會有一種短刀氣場二米八的錯覺。
第二場,長曾彌虎徹對日本號,長曾彌虎徹敗。
而日本號並沒有收手,反而抬起槍就對躺在地上意識不清的長曾彌虎徹捅了下去。
八神真晝搶了鶯丸的茶杯扔了過去,茶杯撞偏槍尖之後去勢不絕,飛向了千裡所在的位置,雖然及時被短刀開啟,裡面的茶水卻撒了她一身。
“適可而止。”
“你過分了吧?”
“不服憋著。”
“……”
小插曲過後,鳴狐他們把長曾彌虎徹抬了回來。第三場開始,五虎退對次郎太刀,她看著這孩子彷彿是赴死的背影一下子笑了出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