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大和守安定淡定的吐出嚇人的話語,“哦我忘記說了,沖田君是女孩子呢!”
加州清光:“……”
他木著臉站起來。
看來他們的計劃刻不容緩,不能再讓大和守安定和人類在一起了,看這孩子都傻了,開始說胡話了。
大和守安定目送他離開,不解的看向菊一文字則宗,“我說錯什麼了嗎?”
穿過長長的走廊,屋簷上懸掛著燈火幽微的燈籠,照耀著兩個一前一後的影子,各自形單影只著。
“主公大人,熱水已經放好……請先洗漱,我這就去端晚飯。”
“我不餓,把我的葡萄洗洗端上來。”勤快兩三天的大小姐懶散的說。
“……是的。”
八神真晝坐在窗邊,推開窗戶,雙臂交疊鋪在窗沿上,頭枕在上面,十足十的慵懶姿態。
她看起來有些疲倦,她也的確很疲倦。
手環突然響了起來,她抬起手一看,虛影上顯示羅曼的證件照,她的思維跑偏到——不是說證件照都是黑歷史嗎?醫生那種相貌平平?)扔到人堆裡完全不引人注目的型別,證件照竟然還挺順眼的。
“真晝桑,我是想問一下,那份檔案急用嗎?”
“……你說呢?”
“抱歉真晝桑,”羅曼哭喪著一張臉,“迦勒底目前的科學技術不足以解開這個程式,達·芬奇在她的工房裡研究,也沒辦法請求她的幫助。”
八神真晝歪了歪頭,勾起一個懶洋洋的笑容,“該說,不愧是靠不住的羅瑪尼·阿基曼醫生嗎?”
“……”
被、被叫了全名!
“算了,這本該是我來解決的事,把記憶卡還給我吧。”
“不不不,真晝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不能十分鐘破解,需要多一點時間,哪怕是兩百年之後的程式,我們迦勒底的黑科技也不是擺著好看的。”
“是麼。”
八神真晝沒有堅持,她本身就是一個重視自己的力量,對他人的力量能不能幫上忙併不在意的一個人。
她開窗等待的小客人飛了進來——一隻黑羽鴿子,眼眸靈動,羽毛光滑,乖巧的在她的指腹上蹭了蹭,隨後撲騰了一下翅膀站在她的手腕上。
八神真晝抱著鴿子離開窗邊,還不忘記關上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