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來?”
八神真晝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怎麼可能?”
純真無害的少年笑的溫和:“開個玩笑。”
“再說本丸已經有一隻了,搶回去一隻湊成黑白雙鶴嗎?”八神真晝託著下巴,“不過,如果本丸裡的是這只,我大概就不會把他吊起來了。”
被大和守安定疑惑的注視著,八神真晝解釋:“渾身中二報社氣息的黑鶴和……無意落到人間的仙鶴,後者更惹人憐愛吧。”
那種初臨人世的迷茫、侷促,格格不入,對塵世感到厭倦迷惘卻又無法脫離的無奈疲憊,即便如此仍保持初心不因為自己的不如意而傷害任何人。
她突然想知道自己本丸裡的那隻鶴經歷了什麼,才能讓一身雪白的皮毛染黑,不複原本的純潔。
至於大和守安定,他默默放下了葡萄,換上一個牡丹餅送到沉思的主公嘴邊,“來,主公吃點東西。”
八神真晝沒有一點點防備的張開嘴。
然後……
“咳咳咳咳咳!”
為了嚥下去這塊牡丹餅,八神真晝灌了不少水,後來在燭臺切光忠的引領下去洗手間,那個偽溫和無害真大魔王被她毫不猶豫的丟在了庭院裡。
回去的路上路過田地,卻是意外的碰到了熟……刃。
“八神大人,好久不見。”
八神真晝停下腳步,禮貌的對神刀打招呼:“石切丸,別來無恙。”
“您是……大病初癒嗎?還是不要太勉強了。”
“一點小病。”
“是那天淋了雨沒有好好休息吧?”見她不說話,石切丸知道自己猜對了,“人類女性受涼不是小事,不喜歡姜湯的味道喝紅糖水也可以,或者叫您本丸裡的神刀做一次法事,加持加護,祛除不淨,說到底是治癒疾病的刀,在這一點上我還是很有發言權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是會吃苦頭的……”
燭臺切光忠湊近她低聲問:“這麼溜走會不會不太帥氣?”
“你去吧,我聽著,”八神真晝說,“有種病叫做你爸爸覺得你有病。”
燭臺切光忠:“……”
這位大人……也是有故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