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拿著錦囊,一頭霧水的看著孟婆。
“你記住沒有。”孟婆一拍桌子,高聲道。
花田嚇得一激靈,將錦囊收起,連連點頭:“記住了。”
送完錦囊,孟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花田出門送孟婆,趴在門框上看著孟婆離去的背景,掏出錦囊看了一眼,與兼堅道:“我想開啟看看。”
兼堅勸道:“還是不要了吧,我怕你被打。”
“怎麼不想你夫君點好。”花田攬過兼堅的脖子,按在懷中一陣揉搓。
兼堅瞪了幾眼後,花田慫的放了手,自作自受,又給兼堅梳理了蓬亂的頭髮。
去往朝歌的路上,衛雉無比興奮,不知老爹怎麼樣了?有沒有想自己。
想著想著,鍾離濡溼了眼眶,坐在一旁偷抹著眼淚。
兼堅眼尖心細,早就關注衛雉的情緒,安慰道:“衛雉,要回家了,開心點嘛。”
說畢,露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衛雉再也忍不住,抱住了兼堅,嗚嗚大哭:“我非常的開心,是喜極而泣。”
花田挪到兩人之間,硬生生的掰開鍾離,將兼堅摟到自己懷中,不悅道:“下次去抱子君兄,別碰兼堅。”
蘭子君豎起耳朵,扭頭冷麵的看著花田。
衛雉立馬停止哭泣,眼神中透著“算了吧”。
遠離了大醋罈子,衛雉坐在黑烏鴉的脖頸,任風吹乾臉上的淚水。
蘭子君朝花田豎了箇中指,欺負單身漢是吧,你丫的!
鬧了一小會兒,衛雉恢復平靜,思念之情漸漸轉換成即將要見面的興奮,屁股不著地,在黑烏鴉上來回踱步。
一個急降速,黑烏鴉在朝歌不遠處停下。
花田幾個朝王城奔去,到了岔路口,衛雉與幾個分開,回家探看。
經朝歌行一鬧,誰人不知徐朝恩人,花田幾個來至城門,門役遠遠瞧見,趕緊進去通報,好茶好水伺候著。
不一會兒,遠處行來黑壓壓的人群,疾步匆匆,城門內迴盪著鏗鏘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