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感覺從手指傳到了頭皮,花田俯身將兼堅壓在身下,道:“反正今晚也睡不著,不如我們……”
兼堅向裡蠕動身子,抽出被子將自己捲成了粽子,打著哈欠道:“你睡得倒挺好,我在冷風中守了你半晚,現在困得要命,不陪你玩了。”
連帶著被子,花田將兼堅一併抱在懷中,道:“好,今晚先放過你,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壓你。”
“麻溜的滾。”兼堅瞪了花田一眼。
見兼堅眼中佈滿紅血絲,真的困到了極點,花田不再玩笑,鑽進被子裡,圈住兼堅的腰身。
“睡吧。”一聲過後,兩個很快進入了夢鄉。
翌日,操練場上沒了叫喊聲,好奇的鳥兒侵佔著場地向營內探望。
整個軍營不約而同的起晚,已過清晨,鼾聲依舊。
雞叫三聲,柴啟明從睡夢中自然驚醒過來,只是被某人纏著,抽不出身來早練。
“放開我。”柴啟明用力掙脫牽制住的胳膊。
衛雉手腳並用,一齊壓著柴啟明,勸道:“昨夜喝了那麼多酒,誰能起來,讓他們歇歇吧。”
要是軍役們聽到這番話,非得對衛雉三扣九拜的大謝。
“早練一天都不能拉,你放開我。”柴啟明加大反抗力度,執意起床。
馬上要壓不住了,柴啟明翻身,整個壓在柴啟明身上。
“昨晚你也累了,就好好歇歇吧。”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柴啟明捂著前胸,昨晚好像喝斷片了,隱約中看到衛雉將他託回軍營,再睜眼便是兩個相纏在床上。
衛雉說昨晚累了,為什麼會累!
衛雉忍不住噗笑一聲,四肢死死扣住柴啟明,頭枕在他的胸膛,睏意再次襲來:“好睏呀,再睡會兒。”
說畢,衛雉闔上眼睛,佯裝睡熟。
“喂,衛雉!”柴啟明低頭喊道,只看到衛雉毛絨絨的腦袋。
喊了幾回,衛雉不應,柴啟明又掙脫不了,乾脆再睡一覺,好久沒這樣放肆過了。
已到晌午,花田從營帳中探出腦袋。
街道上陸續有軍役醒來,忙綠的打掃如狂風席捲過後的酒宴。
“不應該呀。”花田朝兼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