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到嗎?棲心的目標是兼堅。”花田朝蘭子君吼道。
只要與兼堅相關的,蘭子君都不知該怎麼勸花田,只能好氣道:“兼堅不是安全的在這兒嗎?我們這麼多人在這兒,棲心不會把他怎麼樣的。”
“在喀特,楊毅就在我的面前將兼堅帶走,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保護好兼堅,那我便把所有的危險一併掃除。”花田加大力度,搶奪匣子。
解鈴還須繫鈴人,蘭子君看向兼堅求助,也只有他能勸住花田了。
兼堅乾脆鬆開手。
少了一道力度,花田和蘭子君失力,紛紛倒地。
兼堅指著花田,道:“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我已經想好了,不就是一死嘛,等你作死了,我再下去陪你。”
破罐子破摔,還真把花田嚇住了,攥著匣子思索。
他取守靈劍就是為了保護兼堅,現在取了守靈劍還有可能讓兼堅殞命,那為何還要取。
站起身來,花田捧著守靈劍來到兼堅面前,呵呵一笑,求饒道:“我錯了,再也不私自動守靈劍了,你別生氣了。”
兼堅本就沒生花田的氣,看花田頓悟了,態度也就軟下來,朝花田伸出手。
花田畢恭畢敬的將匣子奉上,自己選的夫君,跪著也要寵完。
守靈劍歸了原位,可棲心卻愈來愈逼近兼堅。
花田幾個護在兼堅身前,不知該如何對付棲心。
鹽巴被他搶走,打又打不到他,完全處於被動。
棲心舔著嘴角,笑意猙獰的逼近花田幾個,血水沾滿全身,坑坑窪窪的肌膚裡,乳黃色的穢液不斷流出。
“他來了,怎麼辦?”花田幾個被棲心逼得,一直在後退。
衛雉提起三雪,繞到棲心背後,揮刀斬下。
刀刃直直的穿透棲心的身體,衛雉攪了一下,絲毫不起作用。
感受到攻擊,棲心回身,亮出獠牙,朝衛雉撲去。
嚇得衛雉趕緊撤離,棲心沒有戀戰,轉過身來,目不轉睛的瞧著兼堅,繼續大步邁進。
“子君兄,你帶著兼堅先回地府。”沒有法子,花田只好先將兼堅藏起來,之後再做權宜。
“你忘了棲心是從哪兒來的嗎?”蘭子君道,他不可能再引棲心到地府。
“我們可以引他去東海。”兼堅道。
“東海遙遠,萬一引不過去,走到半途去禍害別的地方呢。”沒有十足的把握,蘭子君不想隨意引動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