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堅修復了西天的慘敗,依舊一臉迷茫的看著花田。
花田緊緊握住兼堅的手,一刻也不曾放開,眉眼中含著笑意,滿面的春風。
好不容易等來的兼堅,花田倍加珍惜。
“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忙完一陣,花田便要帶著兼堅迴雪山,將這等好訊息告訴幾個。
兼堅小步移動,扭頭看了幾眼跟在身後的如來。
“我們真的可以走了嗎?”兼堅小心翼翼的問道。
花田牽起兼堅的手,嚇道:“再不走如來可就反悔了。”
聽畢,兼堅趕緊拉起花田,一溜兒小跑出了西天。
這一去,兼堅再也不想來到此地。
如來看著花田離去的背影,又轉身看向碩大華麗的殿堂,輕笑一聲,搖擺著回了正堂。
“如來。”降龍使者為如來佛祖披上袈裟,遮擋住滿是汙漬的僧袍。
如來扭頭,怔愣的看著降龍使者。
“怎麼了?”降龍使者摸了摸臉頰,被如來盯得不自在。
“你跟了我幾年?”如來忽然問道。
“三百八十一年。”降龍使者一口道來。
如來佛祖裹了裹袈裟,幽幽道:“緣淵才跟了我三百年。”
降龍使者輕笑道:“緣淵大將在時,我便跟在了你的坐下,只是這些年來,你一直關注的是緣淵大將,看不上我們這些小廝。”
“我並沒有把你當做小廝。”如來嘟囔了一句,進了大堂。
降龍使者無奈搖頭,跟了上去。
西天又恢復了以往。
一切都不曾變過,一切卻都在變化著。
兼堅來到雪山,看著幾個久居七年的居所,還真有一番家的味道。
“花大人。”遠遠的看著花田的背影,衛雉幾個連忙趕過來。
幾個正因為兼堅失蹤的事犯愁。
“兼堅!”看到活蹦亂跳的兼堅,衛雉更是不可思議,上前來圍著他轉了一圈。
“花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兼堅怎麼會和你在一起?”衛雉好奇問道。
花田擺了一眼,佯作生氣道:“你還好意思問,你怎麼不說說你們是怎麼把兼堅弄丟的。”
衛雉吐了下舌頭,退到了後面,這種事得蘭子君出馬。
蘭子君又不傻,能讓兼堅憑空消失的,除了如來還有誰,問道:“如來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