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雉撅了噘嘴,手放在前襟搓了搓,除了有點老繭,還是挺滑的。
花田與兼堅相視一笑。
正是輕鬆之際,衛雉忽然一拍腦袋,驚呼道:“這次的案子……”
兼堅一直都記在心上,只是不願打破剛才的氛圍,可這終歸還是要面對的。
“我們回去吧。”這是兼堅想到唯一的方法。
衛雉點頭表示同意。
兩個看向花田,等他決策。
花田輕笑一聲,轉移話題道:“我們再看看這座祠堂。”
說畢,大步走向後堂,兼堅不放心的跟了上去,不知道花田想要作何打算。
老伯的魂魄飄蕩在院中,離憂過後,整座島嶼陷入了寂靜。
穿過後堂,一陣微風吹起,帶著腥鹹的海味。
耳旁逐漸傳來浪拍岸的擊打聲,空靈的水聲又快速的撤回。
沒走幾步,眼前便映入了一扇三丈高的門。
花田停住腳步,仔細打量起這扇門,門沿處的波紋都與夢中無異,看來找對了地方。
輕車熟路的來到門前,花田稍稍用力,便開啟了一條縫隙。
嗶哩一聲,沉重的大門緩緩開啟,像是等待著花田來到一般。
隨著大門的開啟,眼前的視線逐漸開闊,海風吹的愈加兇猛。
無際的汪洋在暗夜中暗自較勁,頑固的拍打著路中央的石橋。
橋上苔蘚斑斑,不見一絲人跡。
橋的盡頭是一座小亭臺,孤零零的立在海中央,任風侵襲,卻也頑固不可摧。
花田邁上石橋,海風太猛,吹的眼睛睜不開,寸步難行。
兼堅拉住花田的後衣襬,站在橋下朝花田搖頭,風太大,沒必要冒這個險。
花田拍了拍兼堅的手,示意他沒事。
轉身走向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