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不是隔了三天才死的嗎?他沒跟你說什麼?”花田點出破綻。
鰲湛搖了搖頭,嘆道:“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璟兒那三天裡一直像處在醉酒中一樣,心跳還在,但怎麼叫都叫不醒。”
“醉酒狀態,為何這樣說?”花田疑問。
“璟兒身上一直有一股濃郁的酒味,兩頰緋紅,跟喝醉酒一模一樣。”鰲湛回憶道,這事不會搞錯。
“哦,是這種情況。”在一旁沉默的鐘離,突然發言。
“怎麼?你清楚?”鰲湛問道。
“可否讓我看看鰲璟的屍體?”鍾離道。
鰲湛帶著幾個來到冷藏室,鰲璟慘白的屍體躺在冰床上,看他的體型和兼堅差不多,怪不得蚌珠會認錯人,不過兼堅比他好看百倍。
鍾離湊近屍體,在鰲璟的臉前聞了一下,又從袖間暗格中拿出銀針,扎進鰲璟的肌膚。
銀針抽出時變成了綠色,鍾離拿給在場的一眾看,肯定道:“是醉凝草,吃了這種植物,一般人會睡上三天三夜,就算天塌下來也叫不醒。”
“行啊,鍾離,深藏不露,沒想到你還懂醫術。”花田搭在鍾離的肩上,誇讚道。
“只不過是從前也中過這個的毒,所以對此有印象。”鍾離謙虛。
“哦?你也中過這種毒。”鰲湛問道,“你可知道是誰下的毒?
鰲湛懷疑,下毒的人,很有可能和抽鰲璟龍筋的是一個人。
“一百年前的事,早就忘了。”誰給鍾離下的毒,鍾離心裡跟明鏡似的。
“也是,一百多年了,該死的早就死了。”聽畢是一百多年前的事,鰲湛很是失望,自言自語了一番。
鍾離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鰲璟的屍體,沒什麼發現,只是覺得這抽龍筋的人頗狠,生生的把鰲璟的背部劃開,將龍筋挑了出來。
天色已晚,見沒了什麼發現,鰲湛便帶著幾個入宴。
再次看見鰲璟的屍體,鰲湛頗為傷心,吃飯間魂不守舍的,也不喝酒,筷子動一下放一下,吃的好不壓抑。
花田幾個被帶動的,也沒有什麼好心情吃飯,飯局陷入了沉默。
突然,兼堅想到一件事,向鰲湛問道:“當時和鰲璟在一起的少年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