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關係嗎?”兼堅朝衛雉努了努嘴,又擔心起來,一會兒要測驗明明德,萬一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徵兆,怕嚇著衛雉。
“沒事,遇到避諱的事,我會將他打暈的。”鍾離早就打算好了。
兼堅同情的看向一旁的衛雉,可憐的娃,跟了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師傅。
見睡著的衛雉,左右搖晃,快要倒下了,兼堅將瓜子皮扔到衛雉臉上,衛雉突然驚醒,撓了撓臉,繼續睡過去了,在他又快倒下時,兼堅繼續扔瓜子皮,玩的不亦樂乎。
就在兼堅快把衛雉扔醒時,一陣笑聲從院外傳來,兼堅收斂了笑容,鍾離防備了起來。
衛雉醒來,聽聞這笑聲,驚訝起來。
“王子,我來晚了,你見諒。”明明德獨自一人來的,湊上前來朝兼堅彎腰作揖。
兼堅指了指凳子,示意明明德坐下。
明明德饒有興趣的盯著兼堅,即使坐下時,眼睛也沒離開過兼堅,彷彿要看穿兼堅的血肉一般,兼堅被看的難受,扭頭避開明明德的眼神,假裝拿著扇子扇風。
看到兼堅身旁只有鍾離在,便問道:“另外兩位大人沒在嗎?”
看來明明德感興趣的還不止是對兼堅。
“他們犯了點錯,正在受罰。”鍾離替兼堅回道。
明明德點了點頭,沒再往下問,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不知王子找我來何事?”
“我家王子千里迢迢來應邀,你們皇上卻一直不露面,是沒把我們西域放在眼裡嗎?”鍾離語氣強硬道。
明明德嬉笑:“哪裡的話,皇上得了重病,一直不能見人,王子多想了。”
這個理由用了千萬遍,早就聽煩了,鍾離用更加強硬的語氣問道:“見不到徐皇就罷了,現在把我們晾在這兒是什麼意思?徐皇找我家王子又有何事?今夜若不說清楚,我們明天就啟程回西域。”
聽畢,明明德大笑起來,不理會鍾離,將目光鎖定在兼堅身上,目光深邃如幽潭,對兼堅道:“難道王子真的想回去?你不覺得在這兒要比在你父皇身邊好得多。”
兼堅被明明德盯得汗毛直立,覺得他話中有話,無奈又不能說話,降頭一撇,躲避開明明德的目光。
“我們家王子想不想回去不管你的事,你要是不把我剛才問得說清楚,我們現在就回西域。”鍾離即使化解,讓兼堅放鬆了一口氣。
衛雉在一旁煽風點火道:“明明德大人,你這樣晾著人家王子不好,還是趕緊說出來吧。”
明明德瞪了衛雉一眼,衛雉看向四周,若無其事的吹起了口哨。
這招果然管用,明明德一聽王子要走,做了決定,急忙道:“三天,三天後,皇上會再次宴請王子,到時候一定說清楚。”
兼堅不語,也不讓鍾離回話,裝作在認真思考的樣子,故意磨著明明德的性子,好灌他喝下裝有散神粉的酒。
見兼堅許久不答,明明德有些慌亂了手腳。
“王子,千里迢迢都來了,也不差這三天,你好生在宮中養著,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明明德諂媚道。
兼堅依然不語,明明德有些著急,他是知道兼堅身旁都是些厲害的人物,就算想強行留下他們,憑一己之力也不太可能,只有兼堅點頭答應,才不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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