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堵住鼻子,要不一會兒要被這味道燻死了。”花田見蘭子君沒反應,硬塞給他,換了一種方式勸道,“就你那塊手帕,薄的跟紙似的,堵不著味道,讓你撕自己的衣服吧,你又不願意破壞形象,所以就勉強一下吧。”
蘭子君嫌棄抖了抖碎布,沒聽花田的話,將布條塞進袖子裡。
小樣,一會兒看你圍不圍。
花田沒再管蘭子君,自顧自的圍了起來,將鼻子塞得嚴嚴實實,他可是深知這味道的獨特。
果然,走了沒多遠,蘭子君的臉被燻綠,這才勉為其難的從袖中掏出布條圍上。
花田在一旁竊喜。
兩個跟著木桶艱難的走了一段,就在花田要發飆的時候,木桶停下了。
“到了?”花田問。
“好像是,你聽是什麼聲音?”蘭子君提醒花田,身旁響起了鐵器摩擦石壁的聲音。
“不好,快閃!”
一個鐵錘從空而降,直直的砸向蘭子君,花田將蘭子君撲倒,躲過一難。
鐵錘略過頭頂,砸向木桶,一時間,不可描述的味道瀰漫開來。
“快走走走。”花田急得臉頰潮紅,要是和這些穢物待久了,怕是終生都難擺脫這味道。
“流走了。”蘭子君不走,盯著破碎的木桶處檢視,叫回了花田。
花田極不情願的返回檢視,果然,臭水倒地後,順著口徑極小的甬道流到了下面。
“他奶奶的,我們走了一路,原來找錯了地方,下面才是盡頭。”花田憤然將木桶踢了個稀巴爛。
“有聲音。”蘭子君再次讓花田集中精力聽,花田也不嫌棄臭水,俯下身子,和蘭子君一齊仔細聽了起來。
“你還吊著西域王子幹嘛呀,還不趕快行動。”嬌嗔嗔的女聲響起。
西域王子?不就是兼堅嗎?只聽了一句,花田就滿腦子疑惑。
“不急,都等了三年了,也不差這幾天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明明德蒼啞的聲音響起。
最重要的事什麼?花田和蘭子君都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嗯……哈啊……”一聲聲叫回蕩在大殿。
花田和蘭子君尷尬的抬起頭來,迅速遠離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