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怎麼辦?”蘭子君也沒了法子,馬越逃跑,線索中斷了。
“先等於子亦醒來,問問他吧。”
於子亦許久不醒,花田灌了口茶水,來了個天女散花,盡數噴到於子亦臉上。
於子亦嗆了一下,咳著醒了過來,睜開惺忪的眼睛,第一句話便是:“我怎麼有被鎖了。”
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差點砍了蘭子君。
“於兄,你昨日又發狂了,難道你沒感受嗎?”蘭子君問。
“這個呀,我感受到了,可能是昨天看到百里死亡,太過憤恨,才下了狠手,對不住了。”於子亦又恢復以往。
“那你們現在能給我解開嗎?捆的難受。”
“你能保證不會砍我們?”花田擔憂,於子亦屢屢發狂,已經超出了他們能控制的範圍。
“我保證。”
“放開他吧。”
蘭子君唸了一咒,鎖仙繩消失,於子亦起身活動,一眼便瞧見了床上的徐百里。
“百里!”於子亦撲了上去,眼珠赤紅,血管暴漲,表情微變。
“不好!他孃的又要發狂了。”花田懼怕於子亦陰晴不定的脾氣,怕自己的腦袋再次分家,“子君兄,趕緊的再捆起來。”
“不要捆我,我能控制住。”於子亦揉搓了一下眼睛,緩和了好多。
只有鍾離敢上前靠近於子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於兄啊,你可得好好控制自己呀,別動不動就發狂。”
花田仗著鍾離在前頭,躲在老遠喊了句:“他這是病,得治。”
於子亦瞪了一眼花田,花田回瞪回去,誰怕誰,反正有鍾離。
“你跟我瞪眼也沒用,我說的是實話。”花田剝了個橘子,悠閒的嚼著,“就你所知道,說說吧,徐百里是怎麼死的?馬越為什麼要封存徐百里的屍體?”
花田篤定的看向於子亦,果然,還有隱情,於子亦這才道出。
“當年在街上無意看到百里時,我就被他的容貌所吸引,天寒地徹的風雪天,他衣袍破爛,面色蠟黃,落魄不堪,可是他的嘴角卻掛著笑容,一臉的傲然。”
“當我遞給他包子,與他交談時,更是對他高傲的神情傾心不已,他衣著破爛,但絲毫不覺得低人一等,反而頤指氣使的命令我的屬下,舉手投足間透出了自信。”
“帶他進府,又被他淵博的學識所驚,這樣跳愛動的性子竟然是飽讀詩書,學富五車,出口能成章。”
“相處多日,我天天與他同榻而臥,相擁而睡,感情日益濃厚,我清楚的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情,一日夜裡,我再也忍不住,將心中的情愫傾瀉而出,百里沒有反抗,我們便同一般男女,緣定良緣。”
“和百里在一起的時光太美好,要是沒有馬越的出現。百里有日出門,從外面帶回一個凶神惡煞的男子,說是親戚,想留宿幾日,我沒多想,便答應了他,之後馬越也因勤快能幹,被父親收留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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