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害死誰吧?大家都是為利而死。”
一道清脆的少年聲在夏柳青身後響起。
“屁吧,當他面才這麼說,誰不知道他那手段,嘖嘖…誒?”
渾身打顫,半閉的雙眼像突然通電的燈泡,瞪得老大,僵直地回過頭,看到林秀穿著青色短襯,內搭白t,站在身後。
“那啥…我不是說你,我說無根生呢,就是全性上一任掌門哈,龔慶是代掌門,我是說…哎呦,金鳳你別擰我耳朵呀。”
一聽到夏柳青說無根生壞話,金鳳暴脾氣瞬間上線。
前半生禍害一方的魔頭,在手無縛雞之力的金鳳面前,像個小孩似的喊疼,莫說還手,就連用炁擋一下都不捨得。
所謂打是情罵是愛,這句話不知道誰說的,但是夏柳青將它奉為真理,甚至覺得金鳳打他越多次,就是愛在沉澱。
見人來齊,林秀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讓金鳳帶路,去二十四節通天谷的路,只有她知道。
被林秀叫來帶路,但是她的心裡卻全是感激。
“感謝掌門,滿足了我這麼多年來的一個小心願,雖然沒見到他本人,但是看到她,我也算知足了。”
金鳳說著,又回頭望了一眼馮寶寶。
夏柳青見到金鳳難得這麼開心,心裡對林秀也更加忠誠了。
“雖然還是因為無根生那死貨,但金鳳能開心就好…”
夏柳青在後面抬了抬行李包,嘴裡細聲自語。
林秀餘光掃了一眼夏柳青,一個人能深情到這種地步,就不要再用舔狗來形容了。
這麼深情的人,放在哪個年代都是極度稀缺的存在。
舔狗不過是那些嘴上說愛的無能者,像夏柳青這種啥事都做,甚至不惜拼上性命的人,應當給予尊重。
金鳳也是個好女孩,沒有吊著夏柳青,明言告訴他,自己只愛無根生。
而且住址以及自己要做什麼,都沒有透露給夏柳青知道,全是靠他自己打聽到後,死皮賴臉跟上的。
這樣的女孩,配得上有這麼一位深情的老頭!
林秀心中這麼想,卻又有一絲感慨,畢竟對於年輕一代,只會覺得夏柳青這種型別的很煩人吧。
輕輕搖了搖頭,也就不再想他們之間的事兒了。
夏柳青瞧見林秀搖頭,又嘀咕著:
“這臭小子,指不準還打著我家金鳳的主意,想趁我不在跟她獨處?沒門!”
說著不忘挺直了被行李包壓垮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