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他忍不住給自己扇了兩個耳光，還好自己沒有不做中二少年的生意，否則財神爺就溜了！
“那個，我需要避一避嗎？”店長小心翼翼問。
風正豪壓根沒搭理他，提完要求，就緊緊盯著林秀，好似光看就能將林秀身上的秘密全剖析出來一樣。
“在龍虎山時，我見過你一面，面目和善，正義，心中只有一柄木棍和至強劍技。”
“但是…”
風正豪一頓，眼神再次變得犀利，“在碧遊村我又見了你一面，面目猙獰，就好像有好幾個怪物寄宿在你的體內一般，那時候的你，沒將在場任何人當成同類。”
“就好像是在看一群豬，一群野狗在哄搶自己隨手扔的肉沫。”
對林秀的印象，他沒有一點保留，認為什麼就說什麼，而且這些話他也沒有跟任何人提過。
背後議論別人不是他的風格，像這種當面剖析，才是他會做的事。
“而現在…”
“你又變了。”
敲了敲桌面，前傾的身子往後靠在椅子上，眼裡盡是不解和驚撼。
究竟是什麼樣的分裂人格，才能做到隔三差五的轉化性格？
哪個性格是和平性格，哪個性格又是嗜殺成魔的性格。
這種陰晴不定的人，才是他最頭疼的存在。
林秀暗自認可風正豪的眼光，兩人從來沒有交流過，這些都是他自己推測出來的，結果竟然八九不離十，全中了。
劍魂和鬼泣之間的區別就在於此，想必血坪一戰的時候，他也能準確推斷出當時自己的精神狀態。
而在這裡他特地避開，顯然是不想直白的說自己用無人機觀察他的動態。
畢竟不能肯定眼前的自己對窺視抱有什麼樣的看法，這種惹人不滿的話題自然是越少提越好。
“所以呢？”林秀問。
“所以…”
“我想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這個問題主要是在問，自己對面坐著的人格，能不能掌控身體的主動權，若是不能，現在聊了也是白聊。
顯然是認定林秀就是多重人格。
“哪個都是真正的我，只是現在的我更真實而已。”
“更真實…”
風正豪瞬間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也就是說先前的林秀並非是分裂人格，而是有一股外界力量在蠱惑著他，導致每次做出的舉動都相互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