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觸及到更高一層時，就不會再滿足於現狀。
亦如月入十萬之人，做不回月入五千的工作。
…
…
“這…莫非是全性掌門的能力？”
牧之顫顫巍巍。
“媽蛋，他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啪！
手機最後傳來的，是牧由將手機砸向地面，碎成幾塊的聲響。
這一摔，才令牧由稍稍冷靜片刻。
“該怎麼選好…”
手心，緊張得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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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十佬之一的他，此刻面前只有兩條路。
要麼繼續相信哪都通，做他的十佬。
要麼退出十佬，投靠全性！
這兩步，但凡走錯，他江湖小棧…活不長久。
“來人。”
“查查其餘十佬的動向，看看他們近期，有沒有和全性勾搭。”
“是！”手下應聲，一躍便消失不見。
江湖小棧，雖能在十佬上爭得一位。
可論整體實力，甚至比不上一些沒落的大門派。
他們無人能及的特點，在於情報，而不在於實力。
既然如此，站隊就交給其他門派好了。
那邊多數，自己就站哪邊。
這樣的話，無論最後的結局偏向哪邊的人，都不可能會趕盡殺絕這麼多門派。
“再將牧之傳回來的影片，傳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