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群為了一個秘密就能行動的人所構建的組織。
所以這類有趣的事實際也確實是他們所求。
“像龔慶一樣單靠嘴說有個屁用,我是實踐派。”
林秀冷笑,塗君房眉角觸動,這句話的資訊量之大。
龔慶是全性代掌門這件事,只有全性內部那些高手知道。
就連已經加入全性的新人都不知道,原來代掌門就是龍虎山一個小童,小慶子。
其實放開他能做到什麼不說,憑知曉這一點,就足夠證明林秀有一定手段。
旁邊的女人一愣,顯然她就是那個不知道龔慶的人。
見塗君房沒有反駁,女人不好提出疑問,這樣在這場對話中,自己顯得很小丑。
“比如?”
塗君房從一開始的毫無興趣,到後面產出退意,再到現在產生興趣。
單是自己心態上的變化,就讓他感到一絲興奮。
“比如?說到底,你有選擇的餘地麼?你跟我說比如?”
林秀畫風一轉,原先還是商量的態度,一下子變成一位暴君。
回答稍有不滿,便會遭到他殺之一般。
可塗君房聽完非但不會覺得不爽,反倒更加興奮。
這樣一對比,女人都不知道兩人到底誰更變態一點。
“可以啊,你讓我難得心動一次,可若只是這一點,我在全性和歸順你,有什麼不同?兩者追求的目標都是一樣的。”
塗君房原先面無表情的面孔一掃而空,嘴角難得往上翹了幾許。
他雖然不是面癱,但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
林秀見狀便知,可以收網了。
“說得對,看好龍虎山這齣好戲,你會發現,我的存在讓全性。”
“屁都不是。”